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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亭這時正手持皮鞭,對一名想向外投遞訊息的中年太監陰狠地笑著。

第二天為了不耽誤行程,四人一大早就出發了。至於昨晚碰上的美麗女子早已被他們忘到腦後。

四人出武關過山區後,把馬匹託管給一家江邊客棧,從勻陵乘船進漢江直至樊城。

張平一路飽受馬鞍折磨的臀部和大腿,在上船後總算得到休息,也讓那一直腫痛的私處得以痊癒。皇甫桀也明白好東西不能一個勁用,保養愛護也很重要,一直到快到樊城的那天都沒有再深入感受他的張平。

不過,不能深入不代表不能淺嘗則止,這關起門來摸摸捏捏親親嘴什麼的還是家常便飯。有時張平心情好,偶爾也會幫他舔舔含含什麼的。總體來說,皇甫桀覺得自己的日子還是很美好的。

身體已沒任何不良反應的張公公站在船頭負手而立,江風迎面吹得衣襬沙沙作響。看兩岸風光,一時豪情滿懷,忍不住就欲吟詩一首:「……」

皇甫桀從船艙走出時,張平還在沉思詩要作成五個字的還是七個字的。

「你在想什麼?」皇甫桀好奇道。難得看此人雙眉緊蹙-臉沉思的樣子。

「作詩。」

「哦?念來聽聽。作得好讓禮部裱了掛在寢宮裡。」船伕在後,又有劉旗忠和朱炳守護,皇甫桀自然不怕有人聽見洩了身分。

張平抬手抓抓臉,看到遠處岸邊隱約的堤防,頓時靈機一動,有了!

「樊城祭水靈,照樣被水浸。非是龍神怒,修堤缺白銀。」吟完,洋洋自得地瞟向一旁的高大男子。

皇甫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張大侍人。張平洗耳恭聽等待驚嘆與褒獎。

「你的耳朵還真長。」

啊?張平垮下臉。

「不過詩作得也不錯。可以裱起來讓眾大臣欣賞一番。」

張平開心了,得意洋洋地抬起頭,「別說是我做的。」

皇甫桀吃吃笑。他家小平子扮傻充楞似乎扮上癮了。

「我想你早已經把樊城這次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底細調查清楚了吧?」

「那是!我早就打聽清楚,這次的武林大會由當地的大世家秦家主持,秦家在江湖的排名一向不高,可三年前因為突然出現一個打敗天下第二高手的秦冉鴻而名滿江湖。聽說這次武林大會的最大噱頭就是看秦冉鴻挑戰天下第一高手王鳳陽。」

「你這些訊息打哪兒來的?」

「京城茶館啊。」張公公理所當然地道。

「我想這些訊息恐怕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聽來的吧?」皇甫桀微微眯起眼睛。

「當然。那幾家大茶館我可是經常去,在那兒能聽到不少訊息,雖然不辨真假,但聽聽總沒錯,還能消磨……時間。」話沒說完張平就知道要糟糕。

果然,那人看了他半天,表情不善地問:「這麼說你經常出宮?我怎麼不知道?」

「呃,我都是旬休的時候……」張平表情不變地說謊。十天一次的旬休,哪夠他打探訊息的。

「你旬休時說沒時間陪我,要練功,就是到茶館裡練去了?」

「這個……」

「你寧願在茶館消磨時間都不願回宮陪我?」皇甫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完全不加掩飾的人字形血色胎記因為充血而變得越發殷紅。

「小桀你看!要到岸了,能看到碼頭了,好多人和船!」

「不要給我顧左右而言其他。」皇甫桀怒了,「以後你的旬休全部取消!」

張公公臉色大變,這怎麼行?這可是他的唯一愛好了。當即舉起拳頭吹了吹,「你小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