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著他行動,反正她是跟定他了,不管天涯海角!
不過他才沒那麼浪漫,他只帶她去美術館走走,然後到豐樂雕塑公園坐坐。
兩人在面對著人工湖的石長凳上並肩而坐。於純然心不在焉地欣賞雕塑作品。
他在昨夜想了很多事情,關於自己未來要走的路,小蜜的人生,還有將要面對的境況,以及長遠的將來,不過當務之急,他要先敲定一件事情,就是確保身旁的小不點不會走掉。
“小蜜。”於純然按著花小蜜的雙肩,把她扳過來面對自己,神色非常凝重。
“你給我聽清楚,不管我父母對你說什麼,你都不要聽、不用理會。”
“例如?”花小蜜眨動天真的大眼睛。
這教於純然怎麼說出口,那會再次傷了她的自尊,激起她的自卑心態,他不要傷害她。
見他無語,她逕自接下去。“例如我只是個平凡的女孩,配不上你這位音樂天才,我們不應該在一起,不會有結果,對嗎?”
他放開她,別開臉。“總之他們說什麼,你都不用理會,不要受他們影響。”
“也難怪伯父伯母有這種想法,試問為人父母的,又怎麼會不想自己兒女找到好物件,他們的心情絕對可以理解。”她悠悠地搖晃雙腿,好像事不關已,說著別的人事情。
“你說的真輕鬆。”他聽得一肚子悶火,輕扯她的蓬蓬頭質問,“如果他們叫你離開我,你是不是打算乖乖聽話照辦?”
她努努小嘴指責。“你就是這麼自我中心,不懂體恤別人。”
“如果你所謂的體恤就是和我分手,我會教會你什麼是獨裁。”他一副惡狠狠表情威脅她,她敢再自卑的話,他鐵定使出殺手鐧,先弄大她的肚子,教她非嫁給他不可。
“我才不會,我會一直纏著你不放。”花小蜜投入他懷裡,用力摟抱他的腰來佐證。
“不管任何都不能要我放手,除非你討厭我,不要我。”
“你說到做到。”他窩心地一把摟著她的肩膀,深深納入懷中,親吻她發頂。
“當然了,我和你這沒信用的男人不同,我很守信用的。”她趁機冷嘲熱諷。
對她的指責很不滿,於純然半眯著眼警告,“你是不是皮癢,欠揍?”
“你把我的《給愛蜜兒》拿來,我就會口服心服,還你清白。”她一把推開他,不依地嘟嚷。
他用手指彈一下她額頭,。“誰教你不乖,硬把我塞給其他女人,這是懲戒。”
“你這個小氣鬼,你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她氣呼呼地揪住他衣領。
“沒錯,我還不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於純然啄吻她噘起的小嘴。
“不過若你誠心邀我當你的入幕之賓,我也可以考慮一下。”
“你好可惡!占人家便宜還賣乖。”她白他一眼。
“你不想要我更可惡的話,就給我小心點,儘量不要和我父母接觸,避免與他們交談。”他再三叮囑,明顯很不放心。
其實花小蜜的想法,反而和他背道而馳。“你為什麼不多與於伯父、伯母溝通,嘗試瞭解他們的想法?其實我們可以慢慢說服他們,讓他們改變主意,接納我們。”
“你太天真了。”於純然早已不再奢求雙親的關愛與瞭解,多年來他視父母如外人般保持距離,無意去修補感情關係。
“是你太封閉自己,老是不肯說出真心話,別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嘛。”
他明明就非常渴望父母的關愛,卻不肯主動伸出手,只會被動地等待。
他為什麼不明白,人與人之間需要溝通,即使是生養他的父母,也不可能完全懂他的心事。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於純然不想解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