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中的一個便會被派去招待。1943年初基地來了個德軍上校。他臉上有一條嚇人的傷疤,像蚯蚓從左額頭斜爬到右下巴,看來十分猙獰。但是真正讓人恐怖的,是那個德國人感興趣的是把我們當做他研究的試驗品,而不是拿我們做發洩淫慾的工具。
他到來時,基地內又增加了幾個荷蘭女孩和一個澳大利亞女人。上校要求把所有的白種女子都集中到一間屋內,由他檢查。我們被集中在住處的走廊上,靠牆站成一排等待上校到來。大家都明白,某種不好受的事情就要在我們身上發生。
他一到,便把我們每個人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周身仔細看了一遍。最後,決定選出五人做他的實驗物件。瑪姬、安妮和我,再加上另外兩個荷蘭女孩被選中。
我們五人立刻被帶離所住的宿舍樓。我們房間裡的衣服和任何個人物品都不許帶走。一行來到實驗樓的第二層,一間只有三架上下鋪雙層床的大房子。當天傍晚,我們每個人又被兩個我沒見過的醫生非常仔細地全面檢查一遍。然後,他們發給我們每人一件醫院病人用的布袍和一雙拖鞋。這就是我們今後在此的唯一衣著。
我們早就聽到過日本人正在進行實驗的流言。據說,大樓旁邊監獄中關押的盟軍士兵,都是日本人進行各種生化武器實驗的試驗品。我不清楚德軍上校在這其中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但是,我們肯定處於極端的危險之中,卻是鐵定無疑。
第二天早上,瑪姬和另外兩個女孩被帶走,房間內只留下安妮和我兩人。我再沒有見到過瑪姬。誰也沒想到,那就是永別。一個衛兵告訴我倆,說德國上校是個食人狂魔,這更加讓人恐懼。
安妮和我被留在那裡再沒有人過問。兩天後,還是那個衛兵在房門出現,要我倆跟他走。他領我們下樓、穿過迷宮似的走廊,來到一大間滿是儀器的實驗室。
我們被從背後捆住手放在鋪有獸皮的實驗臺上。
這時,德國上校走了進來。他立刻告訴我倆不許說話,否則便含受到嚴厲的懲罰。無論是我或者是安妮都不懷疑他會說到做到。我們相互對了眼色,默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保持沉默。
德軍上校站在一排擱滿電子儀器的架子旁邊,開始用蹩腳的荷蘭語斷斷續續地像我倆解釋他正在做的實驗。他一邊整理導線,一邊興奮地申言,他將要把人體同機器聯合或者融合,為希特勒的帝國製造出絕對完美的勞工奴隸種族。
他的長篇大論到了我和安妮的耳朵,便像是聽痴人說夢。我真的是一點也不明白,他胡謅的這一切怎麼會同我有任何關係。直到他拉出兩根電纜,把它一直牽到我身旁。電纜頭上帶有鍍銀的彈簧夾子。上校將夾子逐一夾在我|乳頭。
每個夾子咬進|乳頭的嫩肉,都帶來一陣針刺的疼痛,並放射到全部Ru房。我的全身顫慄,上身不由自主從檯面彈起。但是我成功地咬牙,做到上校要求的保持沉默。也許,一點悶聲的哀嘆不在此列。
我扭頭朝安妮看,見她臉上露出不可名狀的驚嚇。她也正朝我看,看見德國上校對我的作為,像見了魔鬼。眼中一派悲哀和等死的淒涼:德國人正又拿著兩根電纜,準備對她下手。突然想到自己臉上大約也是同她一樣的恐怖,我閉上眼睛,不去看上校把夾子夾到安妮|乳頭,也不去聽她悽慘的悶哼。
德國上校接好電纜,便返回去操作他的儀表控制盤。突然一股灼熱的電流像利刃劃開胸脯,安妮和我都忍不住發出厲聲尖叫。穿胸的電流,其實是一串串脈衝。每過兩三秒一次,每次大約持續一秒鐘。它們不僅讓你覺得是要把你奶頭割掉,而且讓你感到電流深入到心肺。整個|乳腺和相關的肉體像在燃燒,越來越燙。
不知為什麼德國人認為電流刺激會引得Ru房催生奶汁。經過十到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