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該如此。”

女媧想也不想，就跟著化光飛入混沌，也不多說話，手中光焰閃動，一顆紅繡球陡然出現，向前砸落。

那繡球甫一出手，嗚嗚尖嘯，撕裂混沌，地水火風齊齊湧動著，繡球無限漲大，化為一顆烈焰騰騰的巨大星球，帶著碾碎一切的威勢，向楊林當頭壓下。

成聖之後，與成聖之前，出手招式完全是兩回事。

對天地規則的掌控，也完全不一樣。

摘星拿月，演化萬物，只是等閒。

楊林察覺到，女媧隨手繡球一擊，就引起了天道共鳴，像是要把自己從這片天地之中，徹底排斥出去，打成塵埃……

那不是繡球，而是真正的恆星級別打擊。

比起當日妖巫爭鬥之時的周天星斗大陣，以及十二都天神煞大陣的攻擊，還要強大數倍不止。

就算是功德成聖的聖人，也比那依靠著陣圖勉強達到的聖人，要強很多啊。

不過，對楊林來說，這根本就不夠看。

他在成聖之前，看著女媧成聖，讓對方搶先一步，不是因為做不到第一個成聖，而是想要給自己找個理由，找個契機來回報洪荒天地。

從某一方面來說，他其實是想要給道祖一個面子。

讓鴻均道祖以為，自己的斬三尸成道法並不圓滿，想要成聖，需要開道許願，才能成道。

實質上，他在女媧成聖之後，只是心念一動，三尸圓滿，補足圖畫的最後一筆，立地成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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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是靠功德，也不是靠許願，更不是立教，這些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而是真真正正的以斬三尸合三尸的元神成道，證得聖人之位。

從本質上，就不輸於道祖，當然，是講道之前的道祖。

女媧這位功德聖人，連三尸都未曾徹底斬除，靠著功德速成的聖人，差了不止一籌兩籌。

無量光無量熱呼嘯著襲來，那龐大望不著邊際的繡球恆星到了跟前，楊林冷然抬頭，也沒拿出七寶菩提妙樹，只是伸手虛捉，五指成爪，轟鳴漲大，像是要遮蔽整片混沌，就把恆星捉到手裡。

啪……

像是捏碎一個雞蛋。

那帶著殺戮毀滅，融化一切的巨大光球，就炸成漫空煙花。

吱吱嘎嘎之中，紅繡球恢復本相，被他捏在手中。

楊林低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你這聖人階位，的確是有點水啊。”

感受著手中繡球發出的哀鳴，楊林反手震腕，紅光化為流星，比來時快上十倍的速度，轟向女媧。

“喜歡扔繡球是嗎？你也接一個看看。”

女媧心中驚異還沒散去，眼前紅光漫天，噗……

胸口就被一道紅芒穿過，被打出一個巨大空洞。

無窮巨力震顫著蔓延著……

她雙手捏印還未合攏，只是伸在前方，聖體就已經炸成無數星屑。

只餘一顆頭顱翻翻滾滾，在混沌中飛出萬里之遙。

“你打不死我。”

女媧發出一聲嘶吼，天道震顫，聖體又再次恢復過來。

她感覺到了虛弱，傷勢卻已全部好轉。

心中驚意剛剛出現，又平息了下來。

“我知道，天道不滅，聖人不死，但是，還是會痛，會傷，會損害根基，讓修為退步，難以成長的，你沒發現嗎？”

楊林一步踏出，混沌光流洶湧如浪，一根青瑩瑩木杖早就落在手中，一杖打落。

整個混沌海都彷彿倒翻過來，青光如影，早就破開女媧圖卷護身，直接打在她的腦門之上，把她的上半截身體打成齏粉。

只餘一條億萬里長的蛇尾瘋狂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