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中年男人身上散發著天階下品的氣勢。葉晨峰和夏紫寧做戲當然要做全套的了,他們兩個口喘著粗氣,身體開始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臉上的神sè是一片蒼白,葉晨峰哆哆嗦嗦的說道:“這、這位高人,俺、俺和俺媳婦是從山裡走出來的,俺聽說天山門非常的了不起,所以俺想來這裡謀個差事,以後也可以在俺村子裡吹噓吹噓。”
中年男人非常滿意葉晨峰和夏紫寧驚恐的表現,說實話以他天階下品的實力,在這天山門中還真不算什麼的,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非常的舒服,極為不屑的擺了擺手,說道:“滾下山去!就憑你們兩個也想進入天山門?不要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了。”
聞言,葉晨峰和夏紫寧臉上露出了極為失望的表情,葉晨峰靠近了一些中年男人,將他的衣服微微的拉開了,只見在他的懷裡面有五六根銀條,寒蟬若噤的開口道:“這位高人,您就給俺通融通融!俺不想一輩子呆在大山裡面,俺懷裡的六根銀條是俺在種田的時候,在地裡面刨到的。”
說著,葉晨峰將懷裡面的六根銀條偷偷遞給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若無其事的接過了銀條,在確認是真的以後,他隨意的將銀條塞進了自己的懷裡面,說道:“不錯、不錯,你非常的有前途,我在天山門正好是掌管雜物院的,最近好像雜物院裡的人手不夠了,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夫妻兩安排一下。”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定理不管到了哪裡都是非常適用的,葉晨峰雖然身上也有金條,但是他如果直接拿金條出來的話,或許對方就會產生懷疑了,所以拿出六根銀條來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俺謝謝您了,俺謝謝您了,俺以後一定會報答您的,其實俺在俺家的那塊地裡已經不止一次刨到銀條了,等俺下次會家的時候,再去刨刨看,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夠孝敬高人您。”葉晨峰將山裡憨厚小子的形象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伸出手臂象徵xìng的摟住了一旁夏紫寧的腰肢,說道:“老婆,你怎麼還不謝謝這位高人大爺。”
“謝謝這位高人大爺……”夏紫寧一邊道謝著,一邊玉手擰上了葉晨峰腰間的軟肉,她被葉晨峰摟住腰肢,心裡面總感覺羞怒無比。
感覺到腰間一痛,葉晨峰倒是沒有吭聲,原本象徵xìng摟著的手臂,頓時將夏紫寧的腰肢給摟了個嚴嚴實實的,並且手掌還不停的往下移動,偷偷摸摸的覆蓋在了夏紫寧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兩把,這讓夏紫寧氣得是直咬銀牙,可一時間又發作不得。
中年男人在聽到葉晨峰家裡的地裡可能還有銀條,他臉上的表情是和善了許多,心裡想道:“這兩個土包子,以為進入天山門就會前途無量了?你們也只有劈劈柴,挑挑水的份了,反正給這兩個土包子安排一份雜物,也是順手的事情,況且還能有一些額外的收入,這種事情傻子才會不做呢!”
雖然心裡面這麼想,但是中年男人嘴上卻說道:“你們兩個很有眼光,要知道別人就算是花錢也進不了天山門的,我是看在你們兩個從山裡出來,比較的憨厚老實,才打算出手幫你們一把的,相信我,以後你們村子裡的人,一定會以你們兩個為榮的。”
草,做個打雜的還引以為榮?還真他孃的當葉晨峰和夏紫寧是智障了?
不過,葉晨峰表面上是一個勁的點頭,說道:“謝謝這位高人,還不知道高人尊姓大名?”
“你們兩個叫我黃管事就可以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收了葉晨峰的錢,這位叫黃管事的中年男人不介意說兩句客氣話。
“李偉達,你先帶他們兩個去雜物院熟悉熟悉,順便給他們兩個安排一下住的房間。”黃管事對著他身後的一個青年說道。
這個青年長得是賊眉鼠眼的,在聽到黃管事的吩咐後,立馬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