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他現在能兌換很多東西,卻也不敢真的兌換出來。
就算兌換了,他也沒地方用。
只能等完成原身的遺願後想辦法離開,到時候他弄個珍寶閣,專門賣這些稀奇古怪的,他敢保證一件都能價值連城,到時候……他還不賺錢賺到手軟?
想到這,謝明澤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笑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溫和而又帶著些別的感情。
謝明澤被嚇了一跳並未聽清,一回頭,果然看到褚厲就站在他身後:「王爺不是在和田大人他們商議離開後重建睢淮的事?怎麼出來了?」
謝明澤對這些事不感興趣,所以早早從書房離開來看雪景,誰知褚厲也早早出來了。
褚厲望著謝明澤凍得微紅的臉,脫下身上的大氅將他整個包在裡面:「已經商量好了,後日我們啟程回京。」路程快一些的話,除夕應該能趕回去。
謝明澤本來想說不用,他披了披風,可真的等感受到衣服上的熱氣,他很沒出息的覺得真暖和啊,有內力就是好。
平時還瞧不出差別,這會兒褚厲就站在那裡整個人也瞧著熱氣騰騰的,哪裡像他,快裹成一個球了,還是覺得冷。
後日一大早天不亮褚厲他們就啟程回京,這次回京留下工部的田大人等人以及不少將士幫睢淮重建,加上賑災的銀兩以及藥草留下不需要護送,所以也不需要太多的將士。
褚厲一行人輕車簡行本不打算告知睢淮的百姓,可真的隨著城門開啟,卻看到兩旁早就站著不少睢淮的百姓,老老少少都有,冒著寒風站在那裡,不知候了多久。
饒是褚厲這般冷硬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有些動容,謝明澤直接紅了眼眶,趴在馬車的窗欞上不知所措。
褚厲嗓子有些啞,可到底沒說什麼,擺擺手,讓厲四儘快加快行程,他們離開了,百姓才會回去。
只是隨著他們的馬車駛過,兩邊的百姓也隨之跪了一地,齊聲恭送他們離開。
謝明澤趕緊將帷幕落下,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
謝明澤緩了緩,才看向一旁也沒說話的褚厲,說些話緩和情緒:「他們怎麼知道我是九皇子妃?」
剛剛喊的還有他,他對外一直只說是謝公子。
褚厲道:「應該是朱御醫他們不小心喊錯被人聽到的。」
謝明澤想想也是,倒是沒再多想,心裡卻是挺感動的,畢竟他救睢淮的百姓也只是身為他的責任,可真的看到這些人將他的恩情記在心裡,這種親眼看到的情景又是不同的。
大概是這一個月的辛勞太過疲憊,謝明澤接下來幾日在馬車裡都是昏昏欲睡。
謝明澤這邊往回趕路,而睢淮的情況已經快馬加鞭傳到京中,不止褚寅帝,甚至整個京中的百姓也都知曉了厲王在睢淮做出的功績,詫異的同時,又忍不住更加感慨。
「果然傳言不可信,之前厲王自請去睢淮的時候就能看出來厲王其實多好的人啊,瘟疫這麼嚴重,稍有不慎就可能連命都沒了。可厲王不僅去了,九皇子妃也冒著危險夫唱夫隨,以前還覺得九皇子妃當時嫁給厲王是被逼無奈。如今想想是不是九皇子妃早就對厲王傾心了?」
「說不定啊,說起來這也算是好人有好報,成就了一番佳話。」
「可不是……以後誰在說厲王兇殘我絕對第一個不認,這麼一個能為了百姓出力不顧性命的才是值得我們尊敬的啊。」
「……」
訊息傳到各處,二皇子睿王知道時發了好大一通火,臉色難看,本來一開始是想讓太子去睢淮想趁機讓太子有去無回。
結果被老九先一步搶先代替太子去了,不僅去了,還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沒看到今個兒早朝的時候,那些迂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