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時間留給了這久別重縫的一家人,並悄悄地將屋門關上,忠實地守在了門口。此時的他,絕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這一家三口。
三人在屋外哭了良久,這才歇止,漸漸地停住哭聲。
范仲淹顯得非常興奮,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有沒有吃過飯啊,我這就讓範風去弄!”回想去長野鎮之戰,還有江小玉去枯樹山救穆桂英的這些事情,范仲淹心中對小玉可謂是充滿了感激和欣慰。
江小玉勉強笑了笑,道:“我已經吃過了,父親啊,您就放心吧,這段時間以來,我也沒有吃什麼苦!”這可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家的溫暖,有愛才有家啊!
聽江小玉這麼一說,範夫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那這麼久以來,你都去了哪裡啊?如果是按行程來算的話,你應該早就到京城了才是啊!為何直到今天才來見我們呢?”
江小玉嘆了一口氣,因為明天她就會出現在金殿之上,到了那個時候,范仲淹也會知道她參加武試的事情的,倒如先在這裡說清楚吧!
於是,江小玉便把在流雪草原上遇到丁氏兄妹和在酒樓中聽到丁氏兄妹談話的事情說了一遍。
范仲淹一頓足,怒道:“真是養不教,父之過!丁謂把持朝政,欺上瞞下,他的兒子女兒,竟然也如此可惡!”停了一下,又似乎想起了什麼,道:“還好聖上洪福齊天,老夫聽說本界武試上,有人揭穿了丁諾雨的真實身份。哼,竟然以女子之身去參加武試,明天上朝之時,夠丁謂那小子喝一壺的了。”
江小玉嫣然一笑,又接著講了下去,講到自己如何去參加武試,又如何拿了個冠軍回來,又如何救了皇上一命等事。
范仲淹臉色一變,厲聲道:“那丁諾雨以女子之身參加武試不對,難道你以女子之身參加武試就對麼?”
範夫人拍了他一下,嗔道:“你這是怎麼啦?玉兒這才剛剛回來,你發那麼大的火幹什麼?”
范仲淹正色道:“夫人,你我在一起多年,難道我什麼性格你還不清楚麼?我怎麼能夠容許自己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江小玉咬了咬下唇,道:“父親,我想,這次便是你的不對了!”
范仲淹臉色一變,怒道:“我有什麼不對之處?”
江小玉嬌軀一顫,若論說實話,她還真的不願意在剛剛見到了范仲淹之後,就和范仲淹吵架。但是她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不盡力去爭上一爭,那麼就很有可能失去和范仲淹之見的父女關係。這份關係來之不易,江小玉她可是份外珍惜的!
江小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復下來,對著范仲淹道:“義父,如果我沒有去參加武試的話,又怎麼能夠在關鍵時刻救了皇上呢?我雖然犯了錯,但是我最後卻救了皇上,這也算將功補過了吧!”
范仲淹一愣,思索了一下,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便道:“我這就進宮去面見聖上,等候聖上發落吧!”
範夫人趕忙一把拉住他:“老爺,你這不是害玉兒麼?”
“已不正,何以正人?”范仲淹大義稟然地道。
範夫人正要再開言,只聽得門外範風稟道:“老爺,夫人,聖旨到!”
屋裡面的一家三口一驚,范仲淹沒有再多說什麼,臉色凝重地向屋外走去。
範夫人拉住江小玉的手,道:“玉兒啊,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孃親都會站在你這邊的!”說著,還摸了摸江小玉的頭。
江小玉也衝著範夫人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娘,我不會有事的!”
範府大廳。
當江小玉和範夫人來到這裡的時候,負責宣旨的太監已經走了。
範夫人急匆匆地來到了范仲淹的身旁,關切地問道:“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