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軍,防守森嚴。
武林大會的團隊比賽,是要一直進行七天的,太后等皇家一行人自然不可能在大會場上等待這麼七天,萬一碰上什麼颳風下雨的天氣,豈不是有損皇家威儀?
而這雲臺山上,沒有比讓太后她老人家住在雲水觀裡更合適的地方了。不但是座千年古剎,還可以讓太后得到一個尊重道家的美名,何樂而不為呢?
這一切,都是太后身邊的第一紅人,郭槐郭大總管安排的。郭槐可是特別會揣摩主子心意的,他的安排也令太后十分滿意,賞了他不少銀子。
本來一切都是按照太后心中的想法進行的,唯一令太后很不爽的是,襄陽王也跟著她一起住進了雲水觀,不但住的舒舒服服的,而且還和太后同樣享有尊重道家的美名。
更令太后心中疑惑的是,襄陽王為什麼會心安理得的在這裡享福呢?襄陽王的部隊已經被太后的侄子葛思賢部隊所包圍了,而葛思賢的另外一支部隊,已經在雲臺山的不遠處埋伏下了,按理說,襄陽王在排兵佈陣的這一方面,已經輸得一塌糊塗了。
而且,剛才負責監控八陣圖計程車兵來報,襄陽王那邊參賽的主力——雪山派,已經死的只剩下的掌門人韓風一個了,飛彩幫退出比賽,黃河幫全滅,可以說襄陽王這邊的團隊戰鬥已經沒有任何勝算了。
在個人戰的武林盟主選舉上,太后這邊有玉虛散人坐鎮,自然是不會給襄陽王什麼機會的。
這也是太后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無論是哪一方面,襄陽王好像都沒有半點勝算,可是襄陽王還是自由自在、舒舒服服的雲水觀裡逍遙快活,沒有一點想要插手武林大會的意思。
這不像是襄陽王的處事風格啊,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襄陽王怎麼可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在這裡玩呢?
今天,是武林大會進行的第三天,太后正在屋裡頭喝著茶,皺著眉頭思索襄陽王有什麼陰謀詭計的時候,敲門聲也在這個時候傳來。
“太后娘娘,奴才郭槐求見!”郭槐那尖尖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太后眉頭一揚,郭槐來找她,肯定是有事,因為她事先已經吩咐過下人,不沒有什麼大事,不準來打擾她。
“進來!”太后冷冷地道。
房門開處,郭槐已經賊眉鼠眼的走了進來,走到太后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娘娘,襄陽王那邊有行動了!”
“哦?”太后立刻來了興趣,襄陽王終於要行動了麼?本宮就知道,這個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的傢伙是藏不住的,立刻問道:“什麼行動?”
郭槐自然知道怎麼對太后說話,太后才是最喜歡的,於是立刻眉開眼笑的說道:“有近五十多名高手,全身黑衣,昨天晚上已經埋伏在了雲水觀的四周?”
“這就是襄陽王的行動麼?”太后瞪了郭槐一眼,“本宮相信,襄陽王在禁衛軍中一定安插了眼線,雪山派大敗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派了五十名高手過來,又有什麼用呢?本宮的大內高手難道是擺設麼?”
郭槐被太后這一眼瞪的心驚肉跳,趕忙說道:“襄陽王的這些高手,可不是用來刺殺的,而是用來傳遞情報的!”
“傳遞情報?”太后問道,“襄陽王都是給誰傳遞情報呢?”
郭槐悄聲說道:“狄青!”
“你說什麼?”太后吃驚地道,“怎麼可能是狄青,狄青這傢伙不是隻跟皇上走的近麼?”她剛問完這句話,心中便已明白過來,皇上可是在自己手裡的,無論是狄青還是襄陽王,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救皇上,可謂是同仇敵愾了。
郭槐察言觀色,就已經懂得了太后表情中的含義,於是說道:“奴才已經請玉虛散人出手,攔住了一名傳遞資訊的黑衣人,從他身上搜出來一封信!”他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