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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

“怎麼不去臥室睡?”

蔣閱困得很,被他鬧得有點煩,乾脆從他懷裡退出來,叫他脫了外套,把人一起裹進小被子裡。“睡覺,不要說話。”

鄒禮新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把人抱著去臥室,“在這睡要感冒的。”

第二天兩人都起來遲了,蔣閱有些懊惱地汲著拖鞋去浴室沖澡,“要遲到了。”

“有事?”

蔣閱的聲音穿過水聲傳出來,“約了陳映吃飯。”

“嗯哼?”鄒禮新挑了挑眉,“是嘛。”他看到蔣閱的揹包裡露出來的那個可笑的手辦,走過去戳了戳,“我送你過去。你要祝福他早點找到自己的水冰月才好呢。”

他穿戴好,想起來有事忘記說,敲了敲浴室的門,“你沒有沒買林深下月演唱會的票?”

“買了。”

“前陣子太忙沒來得及和你提,我向他要了兩張最好位置的票,我和你一起去。”

浴室的門被拉開,蔣閱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出來,看到鄒禮新在門口就把手裡的毛巾遞過去,後者自然地接過,繼續替他擦乾。

蔣閱說:“我也買了兩張。”

鄒禮新笑著低下頭來親親他,“那我們送兩張出去,不浪費。”

陳映有許久沒有見到蔣閱了。再看到他,沒有想象中的難過,卻仍帶著一種初戀一般的緊張。

蔣閱在他對面坐下,向服務生要了杯熱水,從包裡掏出當初陳映執意要送給自己的“夜禮服假面”,遞給他。

“我……”陳映想說他不要,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伸手接過那個手辦,握在手裡。

蔣閱拿熱水暖著手,看著他說:“我們還是好朋友。”

陳映的眼睛紅通通的,他點了點頭,“好。好朋友。”

“大梅和我說,如果辜負了別人的感情,要和他說對不起。你希望我說嗎?”

陳映搖頭,“不。我覺得,你要是說了,我們就真的完蛋了。朋友都不能做了。”

蔣閱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水,有些燙,他的舌頭有點發麻,他看著陳映溼潤的眼眶,繼續說:“人和人的交往有好多種模式,遇到你值得交往的人,會有各種可能性,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愛人。但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覺得你是值得交往的朋友,不過這是我一廂情願的看法,大梅告訴我說,這樣對你是很殘忍的,你如果覺得難過,也可以不要再理睬我。”

“不,”陳映把手裡的東西收進包裡,抹了抹眼睛,“蔣閱,我現在還是很喜歡你。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我希望和你做朋友,可私心裡,我還抱著能和你在一起的想法,如果……哈,我還想過如果鄒禮新和你分手了,那我是不是還有機會,可是這種想法是多麼卑鄙啊。後來何天天他們就和我說,不要傻等,要去爭取遇到更好的人。我覺得你是最好的,可或許以後我真的會遇到一個更適合我的人,到那時,說不定我就會漸漸的淡忘對你的這種感覺啦,不是都說時光是劑良藥嗎。你也和我說過,所以我相信,總會有這樣一個人在世界的哪個角落等我的。不是嗎?”

“對。”蔣閱看著他,認真的說。

陳映把眼淚擦乾,終於笑出聲來。

蔣閱把票送給了大梅,據說樂得她一晚上沒睡著覺,次日頂著黑眼圈拉著男朋友去了現場。

其實蔣閱當時買得也是極好的座位,所以彼此間離得並不太遠,大梅看到鄒禮新的時候掐著男朋友的手激動地說“哎呀原來那時候電話那頭的是你啊”,疼得她男友臉都白了。

蔣閱奇怪地看向她,她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就是那次,呃,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不知,反正我給你打電話,是他接的。”

鄒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