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了一陣卻又被身後的許柏言抓住了手腕,“別亂摸,我幫你找”。 鄔厭直接後退給他讓位置,但是站在一旁看著許柏言明顯故意的往黃冠傷口上按,心中也覺得解氣。 “裝誰不好,敢裝我還騙我女朋友”,在許柏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鄔厭又一腳踢在他的大腿上。 伸出手將從黃冠身上搜出來的遊戲規則搶了過來。 共進行十輪遊戲,本輪遊戲中你的身份是——拜訪者 請在十二點整離開自己的房間,請敲響除自己房間外任意一間房門,在得到“是誰?”的提問後方可開始進行任務。 請拜訪者想盡一切辦法進入所敲響受訪者的房間。 任務:進入受訪者房間並取得一個身體部位。 注意:未能完成任務者將受到相應懲罰 看著與自己遊戲身份對立的遊戲規則,鄔厭將這張破舊的牛皮紙收進了口袋中,“許程,你的身份是什麼?” “拜訪者,但我敲響你的房間門是因為他”,許柏言伸出手指向了還卡在牆裡的黃冠。 “你早就看見我溜進你房間!你是故意的!” 黃冠的氣急敗壞在此刻並沒有什麼用,鄔厭將自己的那份遊戲規則疊好也塞進了口袋之中。 “好了,現在該我了。” 鄔厭不拖沓,手中的水果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大砍刀。 看著鄔厭面帶笑容一步步走近,黃冠嚇到直接褲襠溼透。 儘管他瘋狂求饒,可鄔厭和許柏言毫不手軟的砍下了他的一隻胳膊和一條腿。 “瘋子!你們兩個瘋子!” 黃冠的叫喊聲很大,鄔厭便抬腳踢在了他的腦袋上。 看著已經暈過去而且傷口還在流血的人,鄔厭將那隻斷臂拎了起來放置腳下。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自信?你怎麼能確定拿到那張遊戲規則就能改變身份呢?” 鄔厭抱著胳膊靠在已經破損的牆壁上,“我沒有要互換身份,只是想知道你的任務這樣算不算完成”。 “況且,我只是個受訪者,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鄔厭踢了踢腳下那隻斷臂,意思很明顯,我不可能給你一個我的身體部位,我只是在拿你試探規則罷了。 目前所知拜訪者的任務是進入所敲響房門的房間並取得一個身體部位,但不管是遊戲規則還是遊戲人物,都沒有說明要取得的是誰的身體部位,受訪者的也是同樣道理。 鄔厭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因為黃冠也算是闖入房間的拜訪者,且自己能確定的是他肯定敲響過自己的房間門,只是自己沒有開門,讓他選擇了另闢蹊徑。 至於許柏言,鄔厭不關心他能不能完成任務,如果能,那自己不僅找到了遊戲規則的漏洞,同樣也算是保護了自己;如果不能,那就算他倒黴。 現在可以知道的是一共有三個人敲響了自己的房間門,一個黃冠,一個許柏言,那麼還有一個會是誰呢? 鄔厭坐在了屋內的椅子上,又重新看了一遍遊戲規則,其中並沒有說不可以交換遊戲身份,也沒有說不可以交換房間。 許柏言還站在那裡,只是皺著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從看到自己的遊戲規則時鄔厭就已經預想到組隊的生存者大機率會站在對立面,總不能真的我給你個身體部位,你給我個器官,這樣的話還沒玩到第二輪,估計人就沒了。 但如果這次不是因為有隊友,鄔厭知道自己會更大膽些。 經過這一番折騰,距離十二點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回想著第二個來敲門的人的聲音,鄔厭思考著那個拜訪者是誰,只是還沒思考出來個所以然,走廊內傳來一陣尖叫。 在聽到房間內的廣播聲宣佈第一輪遊戲已經結束時,鄔厭推門再次回到走廊之中,許柏言就跟在身後。 抬眼望去,付先生正站在走廊的盡頭。 而他的腳下,是一具屍體。 那具屍體的整張臉皮都被剝了下來,而付先生的手中就拎著那張血淋淋的臉皮。 而此刻更多的生存者來到了走廊之中,有的人似乎根本沒有被敲響房門,因為第一輪遊戲突然的結束而迷茫的神情看起來還有些愚蠢,這第一輪遊戲對他們來說就相當於沒有發生過。 而有的人看著那具屍體驚撥出聲。 而付先生將手中那張臉皮整齊的疊好並塞入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