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看了個大概,鄔厭抱著胳膊回去了。 其實從六樓一層層往下看的時候,鄔厭就意識到,自己和許柏言似乎在這裡能力出眾,不然也不會被安排到六樓這樣好的住宿條件。 在回到六樓時,鄔厭在許柏言的房門口停留了片刻,又蹙起眉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在鄔厭離開後,許柏言只是在房間裡發著呆,他對自己沒有那樣大方,用積分買來的藥效果並沒有那麼好,需要時間恢復。 後背上的傷口在緩慢癒合,他也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情並等待鄔厭的返回。 在聽到漸近的腳步聲時他就站起身來準備開門了,只是敲門聲遲遲未到,這門沒有貓眼,無法看到外面的情況。 所以他也只是趴在門上聽著,但聽到的,是對面關門的聲音。 他就在那裡站著,沒有聲音,沒有動作,許久後才緩緩的長嘆出一口氣來,心裡竟然莫名的湧出些許失落。 兩人又分別休整了大概半個小時,是許柏言先去敲響了鄔厭的房間門。 開啟門看到許柏言,鄔厭直接扔給他了一個打火機。 “收好了,你弟弟從火堆裡撿回來的”,鄔厭說道。 許柏言笑了笑,跟在鄔厭的身旁又詢問道:“你為什麼隨身帶著打火機啊?” 其實許柏言並沒有想到鄔厭會非常認真地思考並回答。 “以備不時之需,和你弟弟一起的時候,不就用到了,燒了一堆人皮”,鄔厭聳了聳肩很是不在乎的說道。 但這打火機做工精緻,還是柴油打火機,從表面劃痕來看,已經用過很久了。 在鄔厭拿回去之前,他還研究過內芯,裡面的零件都被保養的很好,一看就是個對主人來說很重要的物件。 許柏言看了看手中的打火機,又看了看身旁正在思考的鄔厭,沒再繼續問。 “我剛剛出去看了一圈,這裡二到六樓都是住宿,中間七八九層去不了,我們應該找找別的辦法上去”,鄔厭說著,又想到在外面看到的擂臺,她繼續說道:“我們在這裡,好像還要打工”。 “打工?”許柏言有些疑惑,像是並沒有理解鄔厭的意思。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離開了大廳來到了外面,鄔厭的視線時不時的向擂臺那邊望去。 許柏言在看著周圍的各類店鋪,在路上聽到周圍的種種談論聲。 “唉,我今天干了十二個小時,就賺了二十個黃沙幣,連頓飯都吃不起了。” “我今天才賺了六個,再這樣下去,遲早要餓死在這裡了。” “真羨慕那些住在五六樓的,隨隨便便就能賺個幾百幾千,說什麼人人平等,不還是有歧視嘛。” 就住在六樓的兩人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 “所以我們在這裡,要像在現實生活裡一樣賺錢生活?”許柏言問道。 鄔厭點了點頭但還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好像是,我們可以去問一問”。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兩人在外圍閒逛著,終於,又回到了那個擂臺旁。 “在這裡打探訊息比較方便”,鄔厭轉頭看著許柏言,兩人都看著對方點了點頭,然後分頭兩路去打探訊息。 鄔厭沒有去找那個組織下注的人,而是去了另一邊,剛剛獲勝那一方的人群聚集地。 她的目的並不完全是為了打探訊息。 這邊明顯情緒高漲,人群也擁擠非常,鄔厭在其中前進很是困難,好不容易擠進了中間,那個贏得了擂臺勝利的人此時正癱坐在椅子上大喘著氣。 周圍是不停的恭賀聲音,所有人都在為勝利者歡呼,但他們貪婪的眼神卻在勝利者身旁的麻袋上駐留。 那個勝利者甚至都不屑於理會,直接隨手抓了一把這所謂的黃沙幣扔向天空。 擁擠的人群瞬間朝一個方向跑去,而現在,只剩鄔厭一個人還站在原地。 那人抬起頭,正對上鄔厭探究的眼神。 “嫌錢少?”他問道。 鄔厭搖了搖頭回答道:“我沒下注”。 “哦,你是另一邊的,怎麼?輸怕了?”他似乎對於面前這個對金錢不為所動的女生起了那麼點興趣。 “我也沒有給那邊下注,我就是想來問問,你這一次賺了多少?” 他輕笑一聲,這種笑就像是看透了一個人的那種得意和輕蔑,他說道:“還是為了錢啊,粗略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