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計劃,鄔厭有點感興趣,但詢問起來時,齊玫就閉口不談。 對於提前進入十三級難度逃生世界,鄔厭本就沒有什麼意見,答應下來也沒再說什麼了。 反倒是許柏言,急的像是什麼似的,從第二天開始就拉著鄔厭往外跑,說是要去培養培養默契。 只不過在兩人離開宿舍樓前,還是要經過齊玫的允許。 也是問過才得知,這種行動限制,並沒有把他們包括在內。 儘管有諸多疑問,但可以自由行動,那也說明自己是沒有危險的。 鄔厭一大早就被許柏言拉了出去,她也不問去哪,畢竟她也不知道除了組隊進逃生世界,還有什麼方式去培養默契了,既然對方安排好了,那就跟著就行了。 只不過去的路上,鄔厭接到了一個電話。 雖然從接通到結束通話這段時間鄔厭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但許柏言還是看出來她有些不開心了。 兩人都坐的後座,許柏言轉頭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鄔厭把手機放回了包裡,又回答道:“譚笑芹死了”。 這個回答讓許柏言不知道該怎麼接,但是鄔厭又繼續說道:“還好我們昨天去看她了”。 因為昨天鄔厭是帶著目的去的,所以許柏言唯一能想到的這個“還好”,就是從譚笑芹那裡得到的布條。 至於這布條,或許是譚笑芹想要傳遞給鄔厭的什麼資訊。 但他也沒有繼續問,因為這和他無關,他認為如果鄔厭需要他的幫助,對方是肯定會直接開口的。 這個話題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計程車也停了下來。 鄔厭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外面,還是下了車抬起頭才注意到面前這一座像是廢棄大樓似的建築。 “鬼屋?”鄔厭疑惑的看向身旁的許柏言。 “不是,這是我朋友布的密室逃脫的景,現在正開著呢,我們可以進去走一走玩一玩,也算培養一下我們思想上的默契,你覺得呢?”許柏言說道。 鄔厭瞥了他一眼說道:“不怎麼樣,你真幼稚”。 她本來想說這一點用都沒有的,因為她已經試過了,但又想到當時是為了鍛鍊自己,如果是培養默契的話,說不定應該有點用。 看許柏語這樣認真,鄔厭抬腳先走了進去,許柏言和他的朋友打了聲招呼也跟了上來。 其實把一個新樓裝飾成廢舊大樓也是一個蠻大的工程,而且牆壁上一些斷肢之類的恐怖元素,也的確蠻真實的。 鄔厭抬手撥開了前方遮擋視線的沾滿假血漿的破布簾,鄔厭仔細嗅了嗅,似乎還聞到了那麼一點點血腥味。 她收回手,聞了聞手上沾到的假血漿,是一股香精味。 兩人順著走廊直往裡走,鄔厭嘆出一口氣來,心裡也吐槽了一句,沒新意。 “這些地方,要麼就是醫院背景,要麼就是學校背景”,鄔厭說著又回頭去找許柏言並繼續道:“你之前也沒有來過這裡?” 許柏言搖了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來,不過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血腥味啊,他們用的是真血嗎?” 漆黑的走廊裡不時傳來些許聲響,兩人在轉角處停下了腳步。 轉彎後的走廊盡頭有一個看不清是什麼顏色的幕布,時不時閃爍的白色燈光將幕布後的人影顯現出來。 隨著燈光閃爍頻率越高,那道幕布距離兩人越來越近。 鄔厭下意識的伸出手將身邊人護在身後,只不過剛伸出去的手直接被拉住,轉過頭時發現許柏言表情並不是太好。 “你害怕?”鄔厭問道。 許柏言勉強的揚起嘴角解釋道:“不是,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鄔厭沒有問哪裡奇怪,而是伸出手想要破壞這裡的佈景。 一時的猶豫,讓那幕布已經來到了兩人面前,閃爍的白光也在一瞬之間變成了紅色。 幕布破裂,一具屍體直接向前倒了下來往許柏言的身上倒去。 鄔厭把他往後拉,那具屍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而後鄔厭說道:“血腥味好像變重了”。 “是”,許柏言應了一句,又蹲下身子去看那具屍體。 在進來之前有給分配的一個手電筒和一個對講機,許柏言用手電筒檢視那具屍體的真假。 “是真的屍體!身體還沒涼透呢”,許柏言慌張站起身拉住了鄔厭,滿臉戒備。 鄔厭開啟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