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窗戶翻進來的王哥,他已經關好了窗戶,站在冬瓜的面前也只是為了把門鎖好。
兩人相對無言。
白天,走廊的鈴聲響起,鄔厭側過頭卻發現牆壁上的時鐘顯示的時間是六點四十。
護士一間間開啟病房的門,眾人好奇的向外望去,卻看見護士拖著一具已經沒有人形的屍體從走廊的這一頭走到了另一頭。
彷彿是在警告著眾人,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都嘔吐起來,鄔厭抿著唇躺回了床上。
而走廊裡又傳來了丁常鬱叫喊的聲音,“真噁心!趕緊走!”
護士沒有在丁常鬱的病房門口多做停留,繼續走向下一間。
餘曉雯捂著嘴,臉色發白,“好慘啊”。
早上吃飯的時候,那個王哥和冬瓜就結伴尋找著昨晚看到的兩個女生,最後,他們將目光鎖定在了鄔厭這一桌。
因為有病人死亡,鄔厭這一桌的人是換了又換,連原本離她很遠的丁常鬱都被安排在了同一桌。
王哥帶著冬瓜站在了鄔厭的背後打量著她的身形,像是確定下來,和冬瓜對視了一眼後朝鄔厭申出了手。
鄔厭知道這兩人在身後站著,在對方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時候,身旁的丁常鬱將鄔厭拉了過去。
“誒,你們想幹什麼?”
鄔厭都做好應對的準備了,但丁常鬱這猛地一拉讓她愣了一下,又立刻掙脫跑到了一邊去。
見此狀況,兩人更加確定昨晚看到的身影就是面前這兩名女生,便直接朝著丁常鬱開口,“昨天晚上你們有找到什麼線索嗎?”
丁常鬱抬了抬眉,轉頭看向了鄔厭,但得到的只有一個背影。
“不好意思,沒有”,說完,丁常鬱轉身離開了,鄔厭也不想在食堂多待,直接去了放風的地方。
那棵桃樹好像快要死了,和第一天來時差別太大,鄔厭伸出手摸著樹幹,卻沒想到手指剛摸上樹皮就掉了。
回想起猶萊醫生的模樣,鄔厭又抬手摸向了旁邊的牆壁,又摸了一手黑,只是這黑色的並不是灰塵。
仔細聞了聞,一股焦嗆味,鄔厭皺了皺眉,但眼裡卻流露出一絲放鬆。
“有線索了?”
丁常鬱站在鄔厭的身後難得好聲好氣地詢問著。
“我們現在應該不算敵人吧?”感受到丁常鬱的靠近,她的氣息打在鄔厭的肩膀上,又聽她帶著笑意開口,“你如果不信我,那也不該相信秦菲和齊玫”。
“和這次的逃生世界有關係嗎?”鄔厭反問道。
丁常鬱愣了一下,又不滿的嗤笑出聲,“我們齊玫姐姐真的是好手段,讓你這麼難搞的人死心塌地”,她停頓了幾秒又以一種威脅的態度開口,“還是說,那個叫許柏言的男人勾住你了?”
鄔厭沒有回饋任何反應,她還是看著面前那面牆,拿出了一把匕首重重地朝牆壁上扎去。
“你就這麼被齊玫搶走看,還真是可惜”,丁常鬱最後留了一句,而後轉身離開。
在離開前,她聽到了鄔厭的回應,“我不是物品,不會被任何人搶走,也不會屬於任何人”。
院子內只剩下鄔厭一個人,她用匕首從牆上挖了一塊下來,又低聲喃喃道,“丁常鬱,我討厭你”。
——
沒有和鄔厭說上話,冬瓜躲在王哥的身後眼神不善的看著丁常鬱離去的背影。
趁著王哥不注意,冬瓜跟上了丁常鬱,在看到丁常鬱離開了放風的院子往二樓走去時又隱匿著身形悄悄跟上。
二樓手術室,丁常鬱已經來過兩次了,第一次沒找到什麼,第二次也見到了那個白裙子的女孩,只不過丁常鬱見到這些具有攻擊性的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