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言的家並不在這座城市,當時對家裡的說辭也是這邊有合適的工作。 對於如此突然的“通知”語氣,顯然,他也很是困惑。 不過辭掉工作是不可能的,但總歸要搞清楚母親為什麼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 丁常鬱不知道去外面幹什麼了,一整晚都沒有回來。 鄔厭一個人坐在臥室裡,就這樣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 丁常鬱依舊沒有回來。 鄔厭拿上手邊的外套,指尖摩挲這衣料,蹭的手上結出的血痂連帶著指尖都癢癢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