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丹涵有一瞬間的掙扎,但很快就被丁常鬱安撫下來,聯絡耳機向鄔厭撥了過去,賴丹涵木訥的開口:“鄔厭姐,你現在在哪裡?” 但這句話剛問完,賴丹涵手中細線就劃破了她的手心,這樣的疼痛使她清醒了過來,同時也叫出了聲音,大力將面前女生推開。 而後她將耳機扯了出來扔在地上踩碎了。 在平靜下來後賴丹涵怒瞪著這個剛剛企圖透過催眠控制自己的女生,摔耳機又踩碎的那一行為也是因為意識到被控制而引起的怒火而致。 而那女生只是微微蹙眉,“許柏語,你來,我去看看她來沒來”。 在這女生的出了餐廳後,這個被叫做許柏語的男生便走上前並拿出了一柄長槍。 “許柏語?”,賴丹涵自然是想起了那個以許程為假名結果被調查出來才發現叫許柏言的男人。 賴丹涵並沒有能與其手中長槍對抗的武器,她將視線轉向了身邊的伍,雙眼放出無辜情緒,顯得楚楚可憐。 但伍並不能察覺到這些情緒,他開口詢問:“需要我幫忙?” 賴丹涵點了點頭。 伍卻反問:“這也是你的願望?” 賴丹涵卻沉默了,她不知道許下第二個願望會發生什麼,沉默片刻後,她的表情愣了下來,手腕上的細線開始緩慢的爬上了伍的全身,又從其脖頸處悄然入侵。 這一瞬間,伍的眼睛變得灰暗。 目睹一切的許柏語自然感到驚訝,他雙手緊握長槍,做出預進攻狀。 賴丹涵只是微微歪過頭輕笑,就見伍突進到了許柏語的面前,那長槍幾乎要插進伍的腹部,但是許柏語退縮了,他的手微微後撤,將長槍橫了過來阻攔住了出口。 “我不想傷害你們,請在這裡待上一會兒吧,我的朋友她只是想要找你的隊友聊一聊”,許柏語的語氣有些畏縮,但賴丹涵並不會就此放鬆警惕。 “小朋友,你是覺得我打不過你嗎?” 許柏語搖頭,他朝門外看了一眼,又極其沉重的嘆出一口氣來說道:“那就,抱歉了”。 他個頭不高,也算不上強壯,甚至可以說有些瘦弱,但是僅僅眨眼瞬間,賴丹涵就看著他的身形擴大,瞳孔也由原本的黑色變成了海的顏色。 他的聲音不再如孩童般稚嫩,而是那種與伍相似的音色。 “看來你們許的願跟我也差不了多少”,賴丹涵說著,收回了入侵伍大腦的細線。 恢復神智的伍看到面前與自己極其相似還擁有著同類氣味的許柏語,好看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不悅的神情。 他低低念道:“貪婪的人類,竟然妄想吞噬我們的力量”。 這樣明顯的惱怒讓賴丹涵頗感興趣的後退了一步化為一個安靜的旁觀者。 只是並不如願,許柏語的攻擊直衝著賴丹涵的門面而去。 她反手將身旁的凳子甩了出去,長槍將木凳子直接擊碎,碎片落在了賴丹涵的面前。 伍卻在許柏語的身後突然出手將其拉扯回去。 再多的打鬥細節,賴丹涵沒再講述,反而是看向了鄔厭,“你覺得這個許柏語許了什麼願望?” “獲得力量?大概就是這一類吧,資訊還是太少了,我們還要繼續找”,鄔厭刻意的迴避讓賴丹涵沒了繼續詢問的興趣。 “我先回去了”,鄔厭說道。 回到自己的房間,思考著賴丹涵所說那個叫做許柏語的男生的異狀和伍的反應,難道他許的願是得到人魚的力量嗎? 沒有心思再去想其他人是怎麼回事,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線索需要去進行探索。 那就是小舟與船長兩人之間詭異的父子關係。 但馬上就要到午飯時間了,也只能等到午飯後才能再去一次船長室,如果那時他們沒再進行這種重要資訊的談論的話。 十一點五十,小舟的聲音從走廊之中傳來,緊接著就是敲門聲。 開啟門時對方面色陰沉,但並沒有遷怒與鄔厭,“鄔厭小姐,請隨我去餐廳”。 賴丹涵也從房間裡出來了,只是小舟在看到她時臉更黑了。 一看就是去問資訊的事情被發現了。 聽賴丹涵說廚師好像是撞到承重柱上暈過去了來著,看來這廚師對於小舟來說也是有用的。 餐廳內單桌並未增加,這讓鄔厭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是先被單拎出來單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