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上午,付先生和付夫人都沒有出現,等吃完早餐眾人回到二樓時,201房間的門已經被鎖上了。 再次回到202,看著被修好的牆面,鄔厭直接抬腳踹了上去,原本毫無瑕疵的牆面再次被踢出一個大洞,緊接著隔壁的許柏言似乎也補了一腳,牆上正好被踢出一個夠人鑽過的大洞。 不過鄔厭挪動床的位置,將那大洞又擋了起來。 兩人就隔著牆對話“付先生房間的婚紗照有問題,今天晚上我要去201看看”。 許柏言並未出聲,對於鄔厭已經計劃好的行動他無權干涉卻也覺得十分危險,出於對同事的擔憂,在一番猶豫後還是開口,“太危險了,現在還不能確定另外兩名拜訪者是誰,更何況魯保光敲響付夫人房間門的下場你也不是沒看見”。 “那個人渣可不是因為敲響了付夫人的房間門被殺的”,提到魯保光,鄔厭的語氣中都是鄙夷。 “常本總是吧,常本是因為敲了付先生的房間門”,對於許柏言恐嚇式的勸說鄔厭並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覺得他有些愚蠢。 憑記憶回想著許柏言那張遊戲規則上受訪者的任務,“你動動腦子,第一輪遊戲雙方的任務都是什麼,下一輪遊戲雙方的任務都是什麼”。 回應自己的是一陣沉默,鄔厭也繼續說著:“我看過了,所有生存者都把屋裡的玩具箱拿出來了,除了常本、黃冠和魯保光,再就是付先生和付夫人的房間,怎麼樣我都是要去一趟的”。 說完這些鄔厭就轉了個方向背靠在床尾,也沒再聽見許柏言的回應。 沒想到自己竟然對外人還會有耐心解釋這麼多,鄔厭覺得自己的心性真是在進入這逃生世界後被磨練出來了。 二樓的寧靜就只維持到中午十二點前。 十二點一到,牆壁上的老式時鐘再次響起,鄔厭開門來到了走廊。 在走廊的一邊是碼的齊齊的五箱玩具,但走廊內除了自己再無他人。 沒打算做過多觀察,鄔厭轉身直接兩步邁到201門前,抬起的手已經輕叩在房門上發出悶悶的響聲。 “是誰?” 鄔厭放下手後退一步,“付先生,是我,溫眠”。 不過兩秒,門內傳來“咔噠”一聲,緊接著又是付先生的聲音響起,“進來吧”。 鄔厭猶豫了一下,受訪者的任務分明是阻止任何人進入自己的房間,那是不是說明付先生在這一輪遊戲中也是拜訪者? 房間門就像是沒有藉助任何外力被拉開,鄔厭還是走了進去,卻看見了哭的鼻尖通紅卻還在努力擦眼淚的付小軒。 在看到鄔厭進來後,付小軒立刻撲過來抱住了自己的腿,甚至把眼淚都蹭到了自己的褲子上。 再抬頭看向付先生時,看見的卻是他眼中的疲憊,“溫眠小姐,還請你幫我照顧一下小軒”。 此刻的付先生就是一個因為照顧孩子而精疲力盡的父親,眼中雖然露出疲憊,可滿臉都是幸福的模樣。 鄔厭彎下腰將還在哭的付小軒抱了起來,“付先生,我會幫你,但是我也想要得到一些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情的解釋”。 對於鄔厭的要求,付先生眼中流露出些許驚訝之意。 在鄔厭的眼中或許是因為往常從未有人如此直接的向他提出要求;但在付先生眼中,是因為面前這位女生是第一個沒有詢問遊戲真相或目的的人。 “如果明天還能見到你,我會給出合理的解釋”,付先生在說完這句話後便站起身朝鄔厭鞠了一躬。 鄔厭嘆出一口氣來,肩膀處卻傳來了刺痛,轉過頭髮現自己的肩膀竟然被付小軒當做磨牙棒在撕咬。 嘆出一口氣來,鄔厭將付小軒的屁股托起來放在自己的小臂上,空出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臉,這才叫他鬆了口。 “我帶你去找玩具,不許咬了”,鄔厭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腦門上,在看見付小軒再次張開嘴露出滿嘴小鯊魚牙齒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被這一瞪嚇到的付小軒閉上了嘴委屈巴巴又要開始哭,鄔厭彎腰在房間內的玩具箱內隨便拿了個看起來比較耐咬的塞到了付小軒的手裡,“不許哭”。 雖然手裡抱著付小軒,但並不影響鄔厭行動的速度,付先生房間內和走廊裡的玩具箱幾乎翻了個遍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