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常鬱一句話將賴丹涵堵的不知道該如何應答,她張著嘴愣是半天沒憋出一句話來。 看賴丹涵吃癟,丁常鬱得意洋洋的昂起頭繼續說道:“我告訴你,要麼,她最開始就知道你們的目的,要麼她就是還沒確定,別以為你們能代替我控制她”。 賴丹涵蹙眉想要爭辯,但丁常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你說那把匕首是意外被她拿到的?秦菲想什麼我能不知道?她可是我帶出來的!” 門外鄔厭的手緊握成拳,她用力到手上骨節都開始泛白。 壹不明白她們之間的各種恩怨,也聽不懂裡面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看到鄔厭的憤怒顯現於表面之上,它還是問了一句:“你想殺了她們?我可以幫你”。 鄔厭搖了搖頭,“不,我沒想殺了她們”,她轉過身看向了被壹握在手中的匕首,手柄處已經有了明顯的黑色指印,她指著匕首問道:“為什麼在你碰到的地方會這樣?” 壹舉起匕首,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它緩緩開口:“因為這東西能要了我們的命”。 鄔厭愣了一下,所以是銀製的東西會傷害到人魚,那自己在船上拿著銀餐具時,古靈靈的那把銀製短劍劃傷人魚時,都是這樣的。 “可...我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影響啊?” 伸出手指了指鄔厭的手臂,“要是你沒碰到過,鱗片就不會是這個顏色”,說著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另一隻手,手心的面板已經變成了暗沉的綠色。 “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直至你真正死亡”,這是還在船上時鄔厭所許下的願望。 殿內爭吵早已停止,鄔厭推門進入,壹緊隨其後。 剛剛在外面只是聽到了兩人爭吵,但進來後,賴丹涵抱著胳膊和伍在左邊,而丁常鬱和許柏語在右邊,兩方都用後背對著對方。 鄔厭嘆出一口氣來,明明最大的受害者是自己,可現在卻還需要這兩邊人的幫助,怎麼都覺得自己真是太憋屈了。 “你們怎麼回事?” 她故作不知的問道。 賴丹涵哼哼唧唧的就撲了過來,“她趁你不在欺負我!” 鄔厭絕不會傻到在這種時候去調節兩人的關係,她朝著丁常鬱開口:“你知道怎麼離開?” 丁常鬱點了點頭說道:“把那把匕首給我就行”。 鄔厭能肯定的是她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得到了那把匕首,就在自己和壹出去之前,她說的還是寶藏,而現在已經具體到匕首了。 想也知道是誰說漏了嘴,鄔厭默默的將視線移向了賴丹涵,她不知道,她現在的表情和當時壹看她試探國王鼻息時一模一樣。 賴丹涵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上了鄔厭的胳膊,她驚撥出聲,恨不得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鄔厭姐!你的胳膊怎麼了?怎麼...長出鱗片了?” 這話一出,周慶妹立刻帶著古靈靈向後退了些許。 而丁常鬱則是露出了一絲並不明顯的笑意。 鄔厭甩開了賴丹涵的手,面不改色的繼續問道:“匕首給你之後呢?我要知道具體的操作”。 丁常鬱笑著回答:“壹沒告訴你?” 鄔厭徹底不說話了,她並沒有在丁常鬱面前提過壹的名字吧?所以壹說的,丁常鬱之前來過是真的。 所以當時和她同行的人真的是秦菲?而且匕首被秦菲帶走。 那秦菲是試圖將這個道具留在另一個世界裡?可這對丁常鬱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那就不需要把匕首交到你的手裡了,畢竟壹選中的人是我啊”,鄔厭說道。 丁常鬱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再怎樣也該明白了。 因為鄔厭的一句速戰速決,幾乎是在幾人交談完畢,壹就帶著她去到了一個像是古代用來祭天的地方,巨大的圓形場地中有不少的環形圖案,只不過這個地方在水裡,而且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珊瑚。 在珊瑚之中隱藏著許許多多不知何故死亡的人魚,它們的屍體散落在周圍,讓這儀式臺看起來像是活祭的場地。 像是怕鄔厭不配合,壹很是細心的解釋道:“我需要這個儀式,對你來說只是個形式,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 她並不怕,一是她又保命道具,二是就算有什麼,自己所許下的那個願望,也會讓壹死在自己的前面。 許願就像是貫穿這個世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