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厭本想著靠著擂臺再賺上一筆,多出來的錢還能用來打聽打聽訊息,但是因為上次的比賽讓他們虧了太多,再去報名的時候卻被拒絕了。 “你們這六層的人,就是不用那些特殊能力也比我們要厲害,除非你能找來一樣住在六層的人,還得保證不能打假賽才行”,那人看著鄔厭說出了這些話。 許柏言想了想,湊到鄔厭的耳邊,“是不是可以找安齊?” “那我們怎麼證明我們沒有打假賽?”鄔厭問著。 這話叫負責報名的人聽了去,就聽他說:“那無非就是其中一方傷的嚴重些,至於多嚴重,應該不用我說吧”。 “不行,安齊的實力我們並不知道,我們不能做沒底的事情”,鄔厭否認了許柏言的這一想法。 隨後兩人便從室外重新回到了六樓。 只不過此時六樓內出現了很多守衛,許柏言伸出手抓住了已經邁出電梯的鄔厭,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些守衛已經看見了鄔厭。 “站住!你們剛剛去哪了!”這語氣是質問,看著這些守衛的數量,鄔厭估計著應該是出了什麼比較嚴重的事情。 反正都被看見了,鄔厭索性直接牽住了許柏言的手並把他拉了出來回答道:“我們剛剛去外面逛了逛,怎麼了?” “誰能證明?”這些守衛似乎已經把六層其他人查完了,此時數十隻槍口對著兩人,好似在逼供一般。 鄔厭想了想,說出了那兩家商鋪的名字,經過十幾分鐘的查證,兩人終於是擺脫了嫌疑,被強制押回房間後,鄔厭聽到了門被上鎖的聲音。 鄔厭上前試圖開門,但是在手剛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一股強烈的電流刺激的鄔厭的手直接彈開。 “我靠!”鄔厭被電的直接爆了粗口,這電流的強度讓鄔厭再一次想起那個總是折磨著她的夢。 鄔厭皺起眉後退了幾步,剛剛被電擊刺激了一下腿都開始發軟,這時耳機裡傳來了許柏言的聲音,明顯的,他也被電過了,“鄔厭,你別碰那門”。 可現在鄔厭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根本沒有心思理會許柏言,但這也讓沒有得到回應的許柏言著急起來。 “鄔厭?你怎麼了?” 許柏言並不是因為沒有得到回應而著急,而是因為他聽到了一些什麼落地的聲音,還有鄔厭愈發沉重的喘息。 許柏言想要破門而出,可房門的電壓太高,剛剛碰了一下險些暈了過去,這讓許柏言想到,鄔厭是不是已經去嘗試開門了而且被電暈了。 許柏言已經開始嘗試用武器破開門了,但還是鄔厭的聲音先一步傳到耳機裡,“我沒事,先別開門,他們應該一會兒就把我們放出去了”。 鄔厭的聲音很是虛弱,這反而讓許柏言更加擔心了。 不過十幾分鍾,門被開啟了,那些守衛再次出現在了走廊裡,但不一樣的是,這次他們都全副武裝。 而那個被稱作陸監的人也出現了,他也不擺什麼架子了,反而像是有些著急,“緊急任務,我們的上層研究員被困在外部實驗間了,你們要去把他們帶回來”。 鄔厭挑了挑眉,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要出基地了。 並沒有給眾人準備的時間,陸監直接點了幾個人的名字,包括鄔厭和許柏言在內一共八個人就被一一押走。 等到了基地的大門口,眾人站在城牆之上,看了一會兒基地內部的祥和景象,再看到外面黃沙肆虐,心裡也不禁感嘆這裡確實將人們保護的不錯。 那個被稱作陸監的男人再次開了口:“看看外面的情況,這一次行動很危險,所以你們要盡全力把我們的實驗人員救回來,相信不久之後,這片已經變成荒漠的地方一定會重現生機”。 聽著他說些鼓舞士氣的話語,鄔厭轉過頭看向了身後的許柏言。 但許柏言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城牆之外的某處,並且他還伸出了手扯了扯鄔厭的衣服。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那是一個如山坡一樣的沙丘,許柏言微微低頭輕聲開口:“那裡好像有什麼”。 鄔厭看著那處思考著,如果那裡不是這次營救行動的目的地,那麼兩人該如何脫離隊伍去檢視還能回到隊伍內。 “我們要怎麼過去?”隊伍裡有人問著。 “有車,但是我們並不知道這車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