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厭看向丁常鬱開口道:“你先告訴我,要怎麼做?” 丁常鬱指了指儀式臺的中心,眾人視線移去,此刻細看才發現,那儀式臺中央竟有一塊空缺,只是這空缺是寶石的形狀而非匕首。 “讓你身後這條人魚把寶石放在這,儀式臺自動開始儀式,不過我應該告訴你,剛剛那個儀式,是讓你從人類變成人魚的,不過這些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影響,你說對吧?”她抬手指向了壹繼續說道:“馬上要做的這個,才是讓它成為國王的”。 早猜到壹會有所隱瞞,但現在,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 靠近鄔厭的賴丹涵不知何時又湊了過來,她疑惑開口:“你身上怎麼有股血腥味?” 鄔厭後退些許再一次和賴丹涵隔開了距離。 那手杖還在壹的手中,鄔厭伸出手,卻沒想到對方毫不猶豫的將手杖交到了自己手中。 丁常鬱的聲音再次傳來,她的語氣頗有譏諷意味,“你幹什麼了?讓這人魚這麼心甘情願?手杖可相當於它們的權利,從不離手的”。 鄔厭沒有理會,將手杖倒置,寶石也就正好嵌入縫隙之中。 先前還沒有明白丁常鬱為什麼這樣說,只是再想把手杖拔出來時卻發現,這手杖與儀式臺相連,已經無法分割。 鄔厭想都沒想,把從丁常鬱手裡奪來的那個手杖遞給了壹,“抱歉,我不知道”。 見此狀況,丁常鬱有些氣急敗壞,畢竟那手杖是她當時費了好大力搶來的,現在竟然被鄔厭就這麼還了回去。 壹伸出手接過手杖,另一隻手扶住了她。 刮除鱗片的痛使她看起來極其虛弱,尤其再被壹扶住,這動作更是引得所有人的注意。 周慶妹和古靈靈眼神奇怪,她們似乎在觀察,鄔厭胳膊上的鱗片怎麼消失了? “剛剛它把你帶去哪了?”周慶妹問道。 鄔厭不作理會,她現在不想說話,雖然表面的傷口看不見了,可是痛感還在。 那種從面板之上漸漸蔓延至體內的疼痛。 這時候鄔厭在想,當時壹是如何從它自己的尾巴上拔下來鱗片的,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樣想著,她轉頭看向了壹。 只是對方盯著丁常鬱似乎在沉思著什麼,並不想要理會鄔厭的視線。 “然後呢?怎麼沒有反應?”古靈靈開口詢問。 寶石嵌進去了,可是並未等來任何反應。 許柏語幾乎沒怎麼發過話,他老老實實的待在丁常鬱的身後低著頭,也只有在丁常鬱主動和他說些什麼或者吩咐他去做什麼時他才會有反應。 “讓那條人魚過來啊,它不是下一任國王嗎?” 鄔厭再次轉頭看向壹,見對方垂眸失落模樣,她抬手拍了拍對方肩膀。 “你一定要走?” 壹似乎是意識到,在這儀式結束後,面前這個人類就要離開了。 可雖說對於她來說,剛剛的儀式只不過是個過場,可對於壹來說,面前這個人類已經不止是要保護的物件了。 像是看出來壹眼中的別樣情緒,鄔厭心中萬分不解,“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這話怪怪的,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壹俯身上前,去到了儀式臺的正中央。 因為匕首拿在手上已經會讓鄔厭開始感到灼燒,所以把寶石撬出來後她就收起來了。 但壹在去到儀式臺正中央後又朝著鄔厭伸出了手說道:“匕首,我需要匕首”。 準確來說,這個寶藏應該是那塊寶石,因為銀製物品對人魚一族會造成傷害,所以它們將寶石嵌在了匕首之上,這樣呈現出來的就是會對它們造成傷害的匕首,來讓其他人魚不會產生異想。 但是被一個種族所守護的東西,往往就會成為其他種族口中的寶藏,並引起貪念。 壹接過匕首,此時那把匕首幾乎已經全黑了,它用匕首在手指上割開一個口子,人魚的血液是清透的藍色,與海妖那粘稠的藍綠色不一樣。 從指尖湧出的血液匯聚成類似珍珠的球狀緩緩落到寶石之上。 而壹握著匕首的那隻手漸漸垂下,匕首掉落在儀式臺上。 此時儀式臺的底部泛起白光,將壹籠罩其中。 害怕意外再現,鄔厭使用視野道具觀察著周圍,此時一道亮橙色的身影飛快的衝入白光之內。 任誰看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