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越。而是對著痞子先生的幾位美嬌娘道:“你們幾個小娘子把頭抬起來,我有話要問你們。”
“先圖,退下。”武士越的聲音有些大,嚇的剛要抬起頭的美嬌娘們又趕緊將頭低了下去。
“你給我住嘴,再說話我連你一起打。”此時的先圖有些失去了理智,他忘記了這麼做的目的,而是被怒氣衝昏了頭腦。難怪人們常說,衝動是魔鬼,這還一點兒也不差。
武士越無奈。只得任由先圖這麼下去,痞子先生不解的看了看武士越,心裡似乎存在著萬萬解不開的小疙瘩,他想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裡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九江堂主?為什麼一個手下竟然敢對著堂主喝五邀六的?難道眼前這位是個傀儡嗎?還是他根本不是九江十二坊的堂主?
一連串的疑問化在了痞子先生的臉上。此時幾位美嬌娘似乎也明白了先圖的份量,有幾個壓抑不住,便跪在地上求道:“大人救命,大人救命。”
果然,果然有冤情,看著幾位求救的小娘子,先圖換了一種口吻道:“你們有什麼冤情儘管到來,我薛先圖身為一等爵爺。專門為不平等的事情打抱不平,今日有何冤情且說來。本爵爺一定替你們討回公道。”
“爵爺,一等的?”痞子先生自言自語道,卻沒回過神兒來,現在他的幾位小娘子正在全力控告他,可他卻被這一等爵爺嚇的魂不附體。
“爵爺大人,我先說,我先說。”一個看上去二十左右的小娘子,爭先恐後的要講明緣由。
“好,你先說,我倒要聽聽,你們為何如此低三下四的陪伴在這無賴身旁。”先圖瞪著眼看著痞子先生,似乎是怕被打的緣故,也或許剛才從一樓直接摔到三樓的恐懼還未過去,此時痞子先生只是呆呆的看著地上,似乎在想什麼,好像又想不通似的。
“好,你先說來。”先圖應允道。
“大人,這話說來就長了,想當年,奴家十四五歲的時候,也算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當時陪同母親前去看花燈,卻不巧在花燈會碰到了這個無賴,他強行要把奴家拖走,奴家誓死不從,當時恰巧官兵巡邏,這才僥倖撿了一條命。可這賊人仍不肯放過奴家,他居然設計陷害我父親,使得我們家負債累累而四處逃命,無奈之下,奴家只好賣身還債,最後輾轉幾回,還是未能逃出這個惡魔的手掌,還望大人替奴家平復冤情,還奴家一個清白人生。”這位完,淚水便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撒了滿地,惹的先圖心中很是傷感。
“大人,奴婢也有冤情。”清脆的嗓音夾雜著抽泣的語氣傳了過來,聽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向她細望了幾眼,見她神態天真、嬌憨頑皮、雙頰暈紅,年紀雖幼,卻又容色清麗、氣度高雅,當真比畫裡走下來的還要好看,竟會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極無儔的人品。
“可惜,可惜,為什麼這麼一個可人兒竟也有此遭遇,這人間當真是煉獄,容不得踏下凡塵半步的仙子。”先圖自言自語道,心中如同踹了個兔子般七上八下不得安生。
“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沒事,你接著說來,究竟有何冤情。”
“大人容稟,奴婢生在農家中,自幼家境清貧,家中靠著五畝薄田相依為命,無奈天道不公,三年大旱使得莊家顆粒無收,為了活命,只有去富人家借來粟米幾鬥,卻因無力相還,被逼為奴還債,這無賴見奴婢長得幾分姿色,便心生歹意,無奈奴婢四處告狀,卻被他買通官衙而無法伸冤,奴婢只好委曲求全跟隨這無賴,還望大人替奴婢伸冤啊!”說完,幾個響頭磕的是‘咚咚’響,若無天大冤情,他們怎麼會這麼做。
聽到兩位小妾指控痞子先生,這貨方才回過神兒來,只見他吹鬍子瞪眼的對著幾位小妾道:“你們都給老子閉嘴,回去後看我不打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