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似這等毛頭小子,老孃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收服了,哪用得著與他拼死拼活得打個半天!看到黃羽翔身形高大,臉容俊美,心中不禁綺思叢生,想道:這小子的功力高深,元陽充沛,若能將他的真元化為己有,說不定自己的“九奼素女功”便可更進一步,一舉推到“六重奼女”的境界!當時候,即使什麼三聖女也應該奈何不了自己了!
丁平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只是輕哼一聲,轉過頭去。
正值此際,原本目光滯澀的黃羽翔突然雙目之中青光大盛,左手長劍劃過一道明亮的光弧,卷向秦月憐;右手卻是重重地向丁平拍去。
這一下變生肘腋,眾人都全無防備。丁平老臉閃過一道血紅之色,急急開啟一道掌風,傖促之間,只聚起了五成內力。兩股掌風相接,丁平悶哼一聲,倒退了三尺之遠,心中卻是一片驚異:這小子也沒有盡全力,那他的目標定是在秦月憐之上了!
抬頭看去,只見黃羽翔手中之劍已是捲到秦月憐天靈蓋之上,而秦月憐雖是左支右挪,但始終脫不出黃羽翔劍勢所控。
但他被黃羽翔一掌所阻,相援已是有所不及。錢萬通之人身屬五行壇主,功力又次了一籌,況且因是地位低了一級,沒有與他倆站在一起,離開足有一丈之遙,更是遠水救不了近火。雖然三人已是向黃羽翔追去,但憑著他們的輕功,自是毫無用武之地。他體內真氣一陣運轉,消去了兩人對掌後的煩悶感,也跟著向黃羽翔撲去。這下子挾怒出手,威勢更甚。
秦月憐的功力絕不遜於黃羽翔,但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佔了先機,劍氣所及,遍體生寒,只餘躲避一途。但黃羽翔身法靈便,她雖是已經連續後退了三次,轉了三個方向,黃羽翔始終如影隨行,長劍更是與她的天靈蓋只有半尺之距。
她輕續三個騰挪下來,一口真氣已是用盡。若是要喘過一口氣來,那麼下一刻只能去魅惑地府裡的閻羅王了。奇門兵刃天蠶綿鐵帶雖是執在手中,卻是全無揮舞的間隙。
見她身形已緩,黃羽翔微微露出一絲笑容,長劍卻是毫不留情地向她揮去。他從揮劍的那一刻起便已經用心神將秦月憐鎖定,仍她百般變化,終是脫不出他的劍勢。
“嘭”一聲悶響,秦月憐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團粉色的氤氳之氣,一下子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黃羽翔不知這粉色之氣是否帶有劇毒,猶豫之間,手中劍勢終還是頓了一下。而且長劍刺入那糰粉紅之氣後,劍身之上彷彿掛著千斤重物,竟是揮灑不開。這幾下的功夫,秦月憐已是脫出了他的氣機鎖定。他憾然一嘆,心知錯過了殺她的最好時機。
而身後錢萬通已是殺奔過來,黃羽翔足下用力,已是倒退而回。
氤氳之氣散去,秦月憐動人的嬌軀重又顯現出來。額頭之上卻是多了道傷口,殷紅一片,卻是沒有鮮血流下來,端得怪異。黃羽翔那一劍雖是沒有要了她的性命,但終還是刺傷了她。只是這短短的一瞬間的功夫,她彷彿蒼老了許多,眉角已是隱現皺紋。剛才還如三十多歲的豔婦,此際卻像四十多歲的半老餘娘。
秦月憐依然臉帶媚笑,俏生生地道:“小兄弟,下手怎麼這麼狠呢?你難道一點也不知道要憐香惜玉嗎?”她口中說得雖是嬌媚,但眼神之中卻是帶著無比的怨恨,如刀一般地刺向黃羽翔。
她生平征戰無數,雖是屢遇危急,但實沒有今天之勢危。而且明明自己已用媚功蠱惑了黃羽翔的心神,怎得到頭來反倒被他擺了一道。若不是她已將“九奼素女功”練到了五重天,修成了“氤氳之霧”,剛才便要香銷玉殞在黃羽翔的劍下。只是這“氤氳之霧”每使用一次,便會讓她蒼老十年。
她平時不知吸食過多少男子的精氣,才保住了自己的如花俏臉,一身肌膚也如二十許的少女般光滑細膩。但就是在這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