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必能破去百來道劍影,等她轉過十幾下之後,襲身的劍影已是被她化得乾乾淨淨。
黃羽翔轉頭向陳天劫看去,卻見他已穩穩站定,卻不知他是如何將那三十六朵劍花化解得。畢竟他的眼睛只有一雙,看了這一邊必然要落下了那一頭。
陳天劫身隨劍動,揉身又向任雨情撲去。
誰知任雨情卻像傻了似的,竟是一動也不動一下。
黃羽翔大驚,張口欲叫,卻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他沒有料到任雨情竟會不躲不閃,這一下毫無準備,便是想要阻攔也是不可得也!一時之間,心中也不知轉過了什麼念頭,心痛異常之中,身形已然撲出!
陳天劫身形忽停,長劍已是刺到了任雨情的咽喉之上。
黃羽翔心中一悸,眼前突然一陣昏暗,全身真氣一陣暴烈的湧動,幾如真真受傷的那天。
“你知道我不會殺你?”陳天劫冷冷地道。
任雨情輕淡的聲音響了起來,道:“晚輩只是想試試前輩的功夫,前輩識人甚明,當然不會誤殺了好人!”
黃羽翔心中一陣激動,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頓時湧上腦門,顫聲道:“陳前輩,這位姑娘是問劍心閣的傳人,名叫任雨情,是晚輩的朋友!”
陳天劫冷冷地道:“問劍心閣從前的傳人不是魏雅心嗎?”頓了一下,又道,“歲月催人老,紅顏成白髮!哼,若不是我感覺到你只有戰意而沒有殺氣,你早就成了一個枉死鬼了!不過,誰都不能辱我陳天劫!”
長劍輕輕一揮,劍氣所及,任雨情幾縷青絲已是齊頸而斷,飄散在了空氣之中。
陳天劫收劍回鞘,向房門外走去,經過黃羽翔身邊的時候,突然冷冷地道:“小子,她又是你的媳婦?”也不等他回答,徑自走了出去。
隨著血影劍的歸鞘,窒人的殺氣頓時消失得乾乾淨淨,黃羽翔猛地衝到任雨情的身前,道:“你瘋了,剛才你為什麼不動不閃!你以為你身著‘千陽鏡’啊,你以為你是銅人鐵塑的啊!你知不知道,你可差點兒把我嚇死了!”
任雨情目光流轉,微微露出一絲感動之色,隨即又是一副萬物不掛心頭的然樣子,道:“黃兄,陳前輩武藝了得,確實是一大良助!而且他已能剋制自己心中的殺意,誠如黃兄所言,陳前輩確實已悔過向善!”
“你為了試探陳前輩的殺人之心,竟要以身作餌?不行,太危險了,以後可不准你再這麼胡鬧了!”黃羽翔一臉惶急的神色,道,“雨情,你答應我,絕不再做這等傻事了!”
任雨情柳眉一皺,似是對他的親熱稱呼頗為不慣,冷冷道:“黃兄,雨情做事自有分寸,黃兄不必掛懷!好了,我也該走了,後會有期!”
“雨情,你不多留一會嗎?”黃羽翔順階而上,見她沒有駁斥自己的稱呼,索性打鐵趁熱,將這個稱呼給定了下來。
任雨情輕飄飄地走了出去,邊走邊道:“黃兄,除魔聯盟與魔教必有一戰,我們必有後會之期!嘻嘻,黃兄還是先去看一下你那兩個小嬌妻吧!”
黃羽翔猛然醒悟過來,想道:“瑩兒和楚楚會不會大打出手啊?瑩兒的脾氣這麼暴,楚楚的性子也是剛烈無比,兩人單獨在一起的話,豈不是……”心念電轉之間,任雨情早已下得樓下,去得無影無蹤了。
他趕緊跑到自己的房門口,卻見房門緊閉,裡面竟是沒有說話之聲。正想在門上刺個洞來,卻見房門已然大開,單鈺瑩挽著南宮楚楚並肩而站,見到他的時候,單鈺瑩“噗哧”一笑,道:“妹妹,我沒有說錯吧,這小賊定然又幹起了這種勾當!”
見兩女似是十分親密的樣子,黃羽翔走到房內,將門關上,嘻笑著硬是擠到了兩女中間,左右手各抱著一個美人兒。這時候,南宮楚楚已是恢復了原來的面貌,露出了一副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