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再說。」
「明天早上再說?可是我訂了明早的機位,所以我得先回去向父母稟明我們即將離婚,還有原因才行。」
青天霹靂。
「你要出國?」展鵬飛失控地問。
「你才剛回國不久,我們就離婚,接著你又另組家庭,我當然必須出國躲避媒體記者的追問。不過,也許是我多慮了,當年我們結婚沒有多少人知道,如今離婚又有誰會注意到呢!」
展鵬飛若有所思的著著她,知道她說得有道理,可是……他就是無法說放手就放手!儘管是他先提出離婚,但是她選這個時間、用這種方法告訴他答案,讓他難以承受。
再說,才去墾丁幾天就有許多狂蜂浪蝶在她身邊打轉,當時還有他在一旁守護,若是她單獨出國,豈不是把鮮美多汁的肉塊放在狼群之中。
「其實我與安吉兒的事八字都沒有一撇,你也不必急著出國。再說我們離婚是大事,對兩個家族都有衝擊,這麼晚還讓岳父母不得安寧,跟著擔心一晚也不好。還是暫時緩一緩,我們再談——」
「可是這對安——」
「我想安吉兒也累了。」展鵬飛轉向安吉兒用英文說:「安吉兒,我先帶你去客房休息。」
「好啊!」安吉兒提起行李,尾隨在展鵬飛身後。雖然她聽得懂他們之間的對話,但是故意裝不懂。八字沒有一撇?若是她沒記錯,這句話算是鵬飛否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們沒有任何約束力,他們……只是朋友。
這樣也好!因為她非常欣賞白輕雲,欣賞她的……以退為進。
或許她該與白輕雲成為好朋友,向她請教關於請君人瓷的技巧。
展鵬飛領著安吉兒進客房,眼睛卻一刻也不曾離開過白輕雲,以防止她不告而別。
安頓好安吉兒,展鵬飛立刻回到白輕雲面前。
「我希望我們能好好談一談。」
白輕雲聳聳肩,「書房可以嗎?」
書房的隔音效果絕佳,展鵬飛頷首。
白輕雲明白除非她先進書房,否則展鵬飛絕對採取緊迫盯人。她緩緩的步入書房。
「對了,我留在這裡的書等我有空再回來整理。」白輕雲的手指有節奏的滑過書櫃上的每本書。嗯,這些書回到老家要找地方安置還是一個大問題呢。
「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東西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你懂,在墾丁你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我,動作間夾帶親暱,甚至對安吉兒的態度不友善,帶著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氣氛。一回到臺北卻把她當成你的死黨一般,這是什麼意思?」
「你沒有那種備受尊崇的虛榮感嗎?有兩個分屬不同型別的美女對你如痴如狂——」
「我現在只覺得我好像被耍了!」
「你沒有被耍!我要求去墾丁度蜜月,所以我扮演的角色是新婚小妻子,那時候面對外來侵入者,我不該小眼睛、小鼻子嗎?我製造曖昧讓她知難而退,留給我們一小方獨處的空間,對新婚夫妻來說不是最切合的需要嗎?
「回到臺北之後,我們之間的協議完成,角色互調,她是你即將迎娶入門的未婚妻,她都可以識相地不在墾丁打擾我們,我又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打擾你們未婚夫妻培養感情。」
「我們還不到那種談論婚嫁的程度。」
白輕雲皺了皺鼻子。「你的說法前後矛盾。你說有適合的物件所以要求離婚,現在又否認你和她之間有深厚的感情,真奇怪!」
該死!她怎麼能這麼風清雲淡,恣意的擾亂人心,甚至讓他誤以為這段甜蜜的日子即將無限期的延伸,結果……
「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求我們一定要度蜜月?你心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