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德興掛了於欣然的電話,旋即撥通副縣長岑秀晴的電話。“岑縣長,你在幹嘛呢?”
“我剛起床!”岑秀晴有些惱怒的抱怨道:“鍾德興,準備工作不是己經做好了嗎?今天是週日,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睡個懶覺?”
為了配合鍾德興做好迎接省委書記趙洪波的準備工作,岑秀晴下到珞山鎮之後,這幾天一首住在鎮上。
她本來打算住在她自己在鎮上的宿舍,可是,那套三居室的房子裡邊的傢俱差不多己經搬走。
實在沒辦法,她只好在鎮上的一家旅店開房住下來。
鎮上的旅店自然無法跟高檔酒店相比,岑秀晴住得不是很舒服,這幾天睡得不是很好。
估計是因為過於勞累的緣故,昨天晚上,非常難得地睡得特別香。
突然被鍾德興的電話吵醒,岑秀晴十分不滿,差點就罵人了。
“岑縣長,很抱歉打擾您了!聽你這麼說,你昨晚睡得很香,不知道有沒有夢到我?”
鍾德興只不過開個玩笑,卻不料把岑秀晴給惹毛了。
“鍾德興,你說什麼呢?信不信我過去撕爛你的嘴?”然後,沒等鍾德興吭聲,她就掛了電話。
鍾德興趕緊撥過去。“岑縣長,你怎麼掛電話了?”
岑秀晴有些惱怒的說。“你不跟我說正經話,我幹嘛要浪費時間?我再補個覺不好嗎?”
鍾德興抬手看了看手錶,很嚴肅的說。“岑縣長,你不能再睡覺了!周秘書長待會兒要下來檢查工作,你趕緊起來準備一下!”
岑秀晴本來睡意朦朧的,聽到這句話,頓時睡意全無。“鍾德興你說什麼?周秘書長待會兒要下來檢查工作?”
“是啊!於書記剛才給我打電話了!於書記說,市委對趙書記下來調研非常重視,市委那邊為了確保趙書記的調研不出問題,所以派周秘書長下來檢查工作。”鍾德興說。
“我滴媽!”電話那頭的岑秀晴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你等我一會兒!”
岑秀晴以前在珞山鎮當鎮委書記的時候,鍾德興沒少跟她接觸,知道她早餐比較喜歡吃油條搭配豆奶。
於是,掛了電話之後,鍾德興到一家早餐店,買了兩根油條和一杯豆奶。
鍾德興拎著早餐敲開旅店客房的門時,岑秀晴剛好洗漱完畢,還沒有換上衣服。
岑秀晴身上穿的睡衣很蓬鬆,儘管如此,曲線非常傲然的她,看上去還是凹凸有致。
“鍾德興,你出去,我要換衣服!”岑秀晴攏了攏頭髮說。
岑秀晴攏頭髮的時候,雙手抬起,雪白的手臂和頸胸十分晃眼。
“我這才來呢,腳步都沒站穩,你就趕我走?”鍾德興將早餐放在茶几上,微微不滿的說。
“你說的什麼話?”岑秀晴丟過來一個不滿的眼神。“接下來,我要換衣服,難道,你想讓我留你下來看我換衣服?”
“行行行,我出去還不行嗎?”
鍾德興正要轉身出去,岑秀晴趕忙將他喊住。“等會兒!”
“怎麼了?”鍾德興停下腳步,不解的看著岑秀晴。
“你還是留在這裡吧,我在洗手間裡換,可能待會兒還要需要你!”說完,岑秀晴拿了她的正裝衣服,轉身進入洗手間。
別看珞山鎮是小地方,鎮上的旅店模仿高階酒店,把洗手間設計成半透明的那種,用半透明的玻璃隔成。
外面的人能隱隱約約看到裡面的人影,但是,只是看個大概,無法看清楚。
這種朦朧美毫無疑問更加具有吸引力!
岑秀晴進入洗手間之後,很快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鍾德興在外面看到一個朦朧的影子在晃動。
鍾德興彷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