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聽遲玉鳴這麼說,沈飛龍便十分得意的看看鐘德興又看看岑秀晴:“鍾常委,岑縣長,我沒說錯吧?凍結土地交易是大事,不能你們讓我凍結,我就凍結。”
看著沈飛龍得意和十分驕傲的神態,鍾德興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遲書記,珞山鎮非法土地交易現象非常嚴重,這個問題的解決也迫在眉睫。對於緊急和重要的事情,咱們應該立馬採取措施,防止事態的擴大,可以不必經過常委會或政府黨組會議的討論!”鍾德興說。
遲玉鳴一聽,臉頓時就黑了下來。“鍾常委,你到底幾個意思?你這是來命令我嗎?要不要我把縣長的位置讓給你,由你來做決定?”
“遲書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為了咱們以後更好的開展工作……”
還沒等鍾德興把話說完,沈飛龍便十分不耐煩的打斷他。“鍾常委,遲書記己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還囉嗦什麼?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使喚遲書記?”
自己和遲玉鳴發生矛盾,沈飛龍要是懂事的話,應該勸解。
這混蛋非但不勸解,反而火上澆油,故意激化他和遲玉鳴的矛盾。
鍾德興十分生氣。“沈局長,你說話可要注意一點,我什麼時候使喚遲書記?”
“難道不是嗎?你剛才明明讓遲書記下命令凍結珞山鎮土地交易。”沈飛龍說。
鍾德興還想說什麼,正在氣頭上的遲玉鳴下了逐客令:“鍾常委,岑縣長,凍結珞山鎮土地交易是大事,必須經由重要會議討論。你們倆不要再多說什麼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出去吧!”
“遲書記,我還有話要說!”珞山鎮的土地交易問題實在非常重要,鍾德興不願意就這麼離去,趕緊說。
“還有什麼話要說?”遲玉鳴冷冷的看著鍾德興。
鍾德興轉頭對岑秀晴和沈飛龍說。“岑縣長,沈局長,我有重要的話要跟遲書記說,麻煩你們倆先出去一下!”
岑秀晴聽鍾德興這麼說,立馬轉身出去了。
沈飛龍卻沒有挪動腳步,他不知道該不該出去,於是抬頭看著遲玉鳴。
遲玉鳴點了一下頭,示意沈飛龍出去,沈飛龍這才十分不情願的出去。
“鍾常委,你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跟我說?”遲玉鳴面無表情的說。
“遲書記,珞山鎮的非法土地交易現象是大問題,這個問題非常緊迫,您必須指示下去,凍結珞山鎮的土地交易!”鍾德興說。
“所以,你還是像剛才那樣命令我給縣國土局下命令?”遲玉鳴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在達宏縣,他可是2號人物,權力僅次於縣委書記於欣然。
除了於欣然,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鍾德興雖然是縣委常委沒錯,但他這個縣委常委遠遠排名在他的後面,有什麼資格命令他?
他這麼對他說話,完全就是冒犯他,得罪他!
“遲書記,我不是命令你,而是給您建議!”鍾德興說。
“要是我不聽從你的建議呢?”遲玉鳴臉色依然十分冰冷。
“遲書記,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他們倆給支開嗎?我把他們倆給支開,是想告訴您,如果任由珞山鎮的非法土地交易亂象持續下去,將對咱們開展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試點工作很不利!”鍾德興說。
鍾德興一提到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試點工作,遲玉鳴便沉默不語。
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試點工作,是省委的政策。
地方政府哪裡敢跟省委對抗?
只是,鍾德興官兒比他小,有什麼資格向他提出提議?
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你所說的我也知道。我還是那句話,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