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喝不多,那幾口下了藥的酒到現在仍然發揮作用,慾望好像螞蟻爬滿了她的全身,狠狠地噬咬著她。
目光落在手機螢幕上,金海梅不禁把手指頭放到嘴裡,上下齒緊緊的咬著手指頭。
儘管差不多把手指頭給咬破,她卻沒感覺到疼痛。
洗手間裡,鍾德興洗完澡,正要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架子上的一條寸縷。
那一條寸縷就好像一片雪花輕輕的落在鍾德興的臉上,鍾德興聞到一股迷人的氣息,他不覺地拿起寸縷,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鍾德興,你剛才在洗手間裡洗澡,感覺怎麼樣?”
鍾德興洗完澡出來,仍舊盤腿坐在沙發上的金海梅,以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額,還可以!”鍾德興笑了笑。“你家的洗手間裝修的非常豪華,而且也很寬敞,比我家的好多了!”
“我不是問你這個!”金海梅從茶几上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不是問這一個?
鍾德興一頭霧水,陪笑的問道。“金書記,您的意思是……”
“難道你沒看到,我洗手間裡有什麼嗎?你們男人,我很瞭解。看到女人的物品,都會拿起來看一看,聞一聞。你剛才在洗手間有沒有這種行為?”金海梅板著臉端著架子問道。
鍾德興不由得一驚,難不成,他剛才的所作所為,金海梅己經知道了?
可沒理由呀。
金海梅又沒有長透視眼,她怎麼可能知道?
“沒有,金書記,我剛才在裡面,可是規規矩矩的洗澡的!”鍾德興說。
“真的沒有?”金海梅聲音大了一些。
鍾德興不由的又是一愣,就金海梅這語氣,她顯然知道了什麼。
可她是怎麼知道的?
鍾德興又笑了笑說。“金書記,真的沒有!就算有什麼,那也很正常呀,異性相吸嗎。金書記,您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鍾德興這麼一問,金海梅便不由得有點緊張起來,鍾德興要是知道她用監控攝像來看他,那還了得?
“我能看到什麼?你以為我長透視眼呀?這種事情,任何女人都能猜得到!”金海梅穩住心緒說。
“那倒是!”鍾德興陪笑的說。
“好了,你不是要向我彙報工作嗎?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金海梅抬手看了看手錶說。“我給你10分鐘!”
鍾德興來找金海梅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彙報工作,可儘管彙報工作是藉口,他又不能不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