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樣的xiǎo人也能發揮這麼大的用處,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陸將軍,能和你並肩作戰,是我戈爾狄安的榮幸啊。”
陸遜連忙謙虛了幾句。一旁坐著的崔謙卻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他對這些所謂的貴族最不感冒了,一路上沒少和xiǎo戈爾狄安拌嘴,幾次發狠要將羅馬人全扔到地中海里喂海妖去。戈爾狄安父子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戈爾狄安父子,倒是和那些蠻族僱傭軍一見如故,一路上大碗喝酒,大塊吃ròu,熟絡得很,幾個日爾曼首領、哥特人都成了他的好朋友。
十多萬大軍從幾個方向向埃及集結的時候,阿爾達希爾還méng在鼓裡,圍城幾個月,他一直沒能攻下阿克蘇姆城,在漢人的把守下,阿克蘇姆牢不可破,在戰馬上縱橫天下無敵手的薩珊人一次次的在阿克蘇姆城下碰得頭破血流,越人的強弩讓他們吃盡了苦頭。薩珊人大部分穿鎖子甲,只在關鍵部位覆板甲,這樣的裝備在以弓箭為主的敵人面前有足夠的防護能力,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裝備,一直以為這種鎖子甲足以證他們的安全,可是沒想到在越人的連弩面前,鎖子甲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傷亡大增,一旦遇到守城弩之類的利器,那更是不堪一擊,往往被shè個對穿。
越人的弩成了薩珊騎兵的噩夢,薩珊人雖然人多勢眾,可是每次攻城,先要冒著對方的箭陣往前衝,能衝到城下已經是幸運之極了,在附城的過程中還要被他們蹂躪,就算是攀上了城牆,還有全副武裝的摧鋒營將士和渴望立功的阿克蘇姆奴隸們在等著取他們的首級,有幾次薩珊人興奮的攻上了城頭,最後卻發現是越人放水,故意讓他們衝上去,好讓手癢的摧鋒營和阿克蘇姆角鬥士們解饞的。
阿爾達希爾暴跳如雷,他責令沙普爾要求瓦拉格儘快開啟城mén,迎接薩珊人入城,要不然的話,後果一切自負。
瓦拉格接到訊息也十分苦惱,他看著薩珊人幾次攻城都是損失慘重,不用想也知道阿爾達希爾一定很火,可是他卻不敢輕易的行動。他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監視他,出於謹慎起見,他暗中調查了一下,得知是孫紹身邊摧鋒營的軍侯虞安所為。
瓦拉格嚇出一身冷汗,他不知道虞安這麼做是不是孫紹的授意。他仔細的回想自己這幾個月來的所作所為,找不出一點破綻,而孫紹似乎也沒有任何對他懷疑的意思,每次見到他都很熱情,有些什麼事也都跟他商量,前些天還得意的告訴他,他之所以敢在阿克蘇姆堅守,就是因為他知道薩珊人不善於攻城,他有足夠的把握過住阿克蘇姆城,現在的情況和他當初估計的正相符,薩珊人看著阿克蘇姆城卻沒有任何辦法。他還詭異的對瓦拉格說,你等著吧,薩珊人要倒黴了,他們的主力全部困在城外,泰西封城空虛,我已經派人分別bō斯灣登陸,配合羅馬人和貴霜人去圍攻泰西封了。這次薩珊人不僅什麼好處也撈不著,還要吃一個大苦頭。
當時孫紹已經喝得眼神mí離,整個人幾乎倒在瓦拉格獻上去的美nv懷裡,瓦拉格對他的話將信將疑,他覺得孫紹有些自說自話,不過又覺得未必全是醉話,孫紹被圍在阿克蘇姆近半年了,援兵一直沒來,來了幾艘船,也一直在海上游dàng,從來沒有真正賣力的攻擊過,似乎對大王被圍無動於衷,如果真如孫紹所說,他對守住阿克蘇姆有信心,讓人反過來去偷襲泰西封了,好像也說得過去。
至少,孫紹能在這個情況下和他說話,那就表明孫紹對他沒戒心,而虞安的行為很可能並非出於孫紹的授意。
瓦拉格冥思苦想了很久,覺得冒險一試,他找了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