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然殺了他們一百多人?“張澤還是有些不相信,任由碩託牽著馬往裡面走。
碩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一百人中一多半都是秦銘兄弟殺的,那小子真是厲害,巴圖那個傢伙被他摔來摔去的,若不是有那一道煙花的話,估計巴圖那個傢伙今天也要被放在這裡。”
“額。”張澤摸了摸鼻子,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好心辦了壞事,若是把巴圖殺了,那自己就高枕無憂了。
不過看到自己的部族沒有事情,可比殺了巴圖高興多了。
看完了那些人的傷勢之後,在一群人的注視之中,秦銘就回去休息了。張澤回來的剛好不是時候。本來打算找秦銘感謝一番的,不過聽說他剛剛進去休息了,只好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讓手下的人把外面的屍體安葬,之後就叫自己的人回去休息了,勞累了一個晚上是該養精蓄銳了。
話說巴圖回到部落的時候,張澤早就已經跑得沒有影子了,得知自己的部落裡面並沒有被搶去什麼東西,巴圖的心微微的放下,但是這一次戰鬥自己這一邊傷亡慘重,實力下降是必然的,現在他不求能夠吞併張澤部落了,人家不來找他的麻煩,自己就燒高香了。
秦銘這幾天被煩的可是夠嗆,不僅是那些男人打算和自己學摔跤技術,就連那些姑娘們對自己的態度都不一樣了,有些大膽的直接對秦銘表明了心意。
天哪,我才剛剛十四歲多一些,還是一個孩子,這就談論婚姻大事,還不如殺了我。
不行了這個地方不能夠再待著了,在呆在這裡保不齊哪一天就會有人光著身子來找自己。這天深夜,秦銘收拾了一下行囊,留了一封書信,打算來一個不辭而別。
輕車熟路的走出去,還沒有走多遠就被張澤攔住了,原來張澤打算找秦銘說一件事情,恰巧看到了秦銘留下來的信,所以追出來看一看。
“秦銘兄弟,你就是想走的話,那也要跟大家道個別啊。”張澤笑著說道,竟然有一種輕鬆的語氣。說實話秦銘確實是自己部落的大英雄,就連自己對秦銘也是不得不服,而且現在部落裡面的人對於秦銘太過於崇拜,自己的父親怕秦銘在留在部落會對他的威信有所威脅,打算讓張澤說說看看秦銘能不能夠離開。
再怎麼說秦銘對自己部落也有救命之恩,這話讓張澤怎麼開口,這次來找是打算探探秦銘的口風,他記得秦銘說有要事的。好在秦銘留書打算不辭而別,這樣子張澤正好順這個臺階下去,自己也用不著不好意思開口了。
秦銘摸了摸鼻子,我本來打算無聲無息的走,沒有想到還是被發現了,秦銘翻了翻眼睛,“不是我不想道別,而是太麻煩了。”秦銘剛剛打聽了一下,部落裡面的習俗送別可是要喝酒的,對於自己的酒量秦銘真是沒有信心,估計自己今天早上告別,明天的酒能不能醒都不知道呢。
“麻煩什麼,你不辭而別是不是嫌棄我們照顧不周?”張澤說道。
這一句話讓秦銘可是進退兩難,“當然不是,我回去跟大家告別還不行麼。”秦銘嘆了一口氣說道。
“嗯,先回去,你若真的想走,我回到部落裡面安排一下,也好為你送行。”張澤走過來拍了拍秦銘的肩膀。
“如此,如此就麻煩張澤大哥了。”秦銘拱了拱手說道,鬱悶的和張澤走了回去。
碩託聽到秦銘要走,一個勁的搖頭表示不同意,他剛剛拜秦銘為師沒有多久,學的東西不是很多,他當然希望秦銘教的多一些了。
但是秦銘去意已決,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不過好在秦銘連夜又寫了一本秘籍,把自己的招式與身體協調全部寫了一遍,交給了碩託。
本來他是打算交給霍德的,奈何那個小子實在是有些笨,練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如碩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