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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頁

她江嫻什麼出身,江漣又是什麼背景,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般想著,江嫻往後看了一眼,這一眼,眸光很淡,卻全是驕傲,似是無聲地在說,我贏了。

「今日來看錶演的人頗多,就是陳家的二公子和你堂姐也來了。」方潤賢跟江嫻說著話,見她往後看,便隨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怎麼了?」

江嫻溫和地笑:「沒怎麼,方公子,我們走吧。」

方潤賢跟著收回視線,目光裡帶著狐疑,方才目光所及,遠處似乎只有一輛馬車,並沒有什麼好看的。方潤賢帶著江嫻往裡走,心裡卻下意識回憶——那馬車起步時,車簾好像被帶起了一角,露出了裡面一個姑娘的側臉,雖然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卻讓人覺得有幾分熟悉,好似在哪見過。

方潤賢和江嫻走過石橋,忽然在橋上停了步子,那人好像是江漣。

不利不起早,琇瑩院今日又睡了懶覺。

被江逾明催著起床時,姜辭眼睛都睜不開,嘰裡咕嚕的:「我這樣的人,是不是就做不成生意?」

「做生意做什麼?」江逾明把人從被子裡撥出來。

「……掙錢,養你。」姜辭眯著眼睛說話,說著說著,就要倒下去。

江逾明把人撈住,帶到懷裡,摸她的後背:「還難受嗎?」

姜辭就這麼靠在江逾明胸口上,搖頭:「不難受,今日應該可以出門了。」

江逾明知道她想去小春茶,便說:「不舒服就多歇息一日,茶樓那邊可以讓雲霜多跑幾趟。」

「我是去聽茶的,聽茶得自己去,而且今日虞婉會來,她帶了茶餅,我想學會了,做給你吃。」

江逾明探指摸進她的後領,確實不似昨日那麼熱了:「應該可以出門了。」

「當然能出門,我今日聲音都不好聽了。」姜辭醒了神,自己坐好,問他,「你今日不用當差嗎?」

江逾明剛想說今日休沐,就聽外頭長箋敲了門:「世子,杜大人在院外求見,說是出事了。」

江逾明眉心一皺,還沒來得及說話,姜辭仰頭親了他一口,催他:「快去忙。」

能讓杜衡跑來侯府一趟的,定是急事,江逾明讓長箋把杜衡請到書房去。

杜衡茶也沒吃,看到人進來便說:「仇家養在莊子裡的那幾個小孩全沒了。」

江逾明倏然皺眉:「一夜之間?」

「對。」杜衡也是眉頭緊鎖,「盯著的人也說沒看到,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莊子搜了嗎?」江逾明問。

「沒搜,畢竟是偷偷盯著,我也不敢打草驚蛇。」杜衡今日就是恰巧路過修遠侯府,他緩了一聲,猜,「那些小孩會不會是被賣到大戶人家府裡去做下人了?」

江逾明聽到他這麼說,卻是一愣,覺得不對勁:「你今日這麼急急來找我,就是想說這幾個小孩不見了?」

杜衡面上的笑意一下散了,隔了半息,他忽然道:「項伯遺死了。」

江逾明目色一震。

「我的人也是路過潮州,發現潮州換了知州,才知項伯遺出了事。」

「如今潮州的知州是誰?」

「當時接待我們的潮州同知,唐鮮。」

這人選得倒是無功無過,可,「更換一州知州這麼大的事,奉京不知便算,都察院竟也沒有半點風聲?」江逾明面色染上寒霜。

杜衡也是心焦一片:「你說,這人會不會是雷同殺的?」

江逾明覺得不是,雷同想殺項伯遺,一是為了掩蓋豐洄之事,二是陳鵬擔心項伯遺會查到北郡的舊事。

可陳鵬怎麼知道項伯遺去潮州,是為了查陳年舊事?

他不知道。

知道項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