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潘破武走近大瞪牛眼檢視都沒有。
梁用懶得解釋,拔出一把匕首將他指的那塊地板撬起來對葉武說:“用保鮮紙包好,回去送警局化驗,這上面就是那個草姑婆吐的血。”
回頭看著白雲飛等人冷笑:“我知道你們不服氣,說我沒有證據。但是你低估了我對蠱毒的瞭解,施放金蠶蠱的人作法時不能距離葉雨太遠,而這處別墅就是她藏身的最好地點。而且剛才我為葉雨祛除蠱毒時,那個草姑婆同時也在作法,最後被蠱毒反噬吐血,金蠶蠱被我毀滅,她的命也只剩下半條,我總會找到她的,活要人死要屍。”
“這都是你一面之詞,證據呢?人證物證,我想法官可不會相信你這一套蠱術的說法。”潘破武報以冷笑。
“你說風鈴是在盜墓賊手上買來,盜墓賊呢?”梁用轉頭逼問潘建業。
潘建業心虛的一哆嗦,但隨即硬氣的大叫:“說了是盜墓賊,人家賣了東西自然跑路,我上哪裡去找。你說這風鈴有蠱毒就有蠱毒,誰看得到。”
“這個很容易,這裡還有金蠶蠱的幼蟲,你只要捧在手心一刻鐘,對著風鈴說‘我喜歡你’,幼蟲就會進入你的體內。不會馬上要你命,它還是金蠶蠱幼蟲,需要三個月的生長,三個月後才會發作,你會比葉雨發作時更痛苦,七天七夜七竅流血而亡。拿去!對著風鈴說我喜歡你。”梁用將風鈴往潘建業面前一遞,冷酷的命令。
嚇得潘建業臉色大變,連退好幾步,哪敢接風鈴。他知道蠱毒的厲害,下毒的草姑婆已死,現在中毒誰能解,他哪敢做這種嘗試。
“我才不信你這一套。”人躲開潘建業的嘴上卻是不服輸。
他這樣的神情表現出來,對於梁用已經夠了,知道自己判斷的沒錯,這事十有**跟他脫不了干係。但梁用也很無奈,知道是他暗算葉雨,卻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潘建業沒什麼本事,但潘破武可不是善類,一旁看似不關事的白雲飛又能脫得了關係。他們即使不明著聯合起來做這件事。一個策劃動手,一個在旁邊做小動作配合。
有他們這樣的實力以及智商,事後根本不會留下證據讓你抓住。說到底這還是一場暗戰,第一局葉雨這邊輸了。梁用能為葉雨爭取的只是一種壓力,對他們絕對的勢壓,讓他們緊張擔心,緊張了就會有破綻出現,原本天衣無縫的防守就會留下破綻,給梁用和葉雨以機會。
當然,梁用是不會就這麼憋氣的離開。
潘建業對他叫喚時,梁用突然跳起來,對著他就是兩耳光,跟著一腳飛踢。
“啪啪……嗵……”
潘建業飛出去十幾米,重重的撞在牆上滾落,卻沒有暈死,一張臉快速鼓起來,而全身的骨頭斷了幾十根,癱在那裡身體都縮短了一截,撕心裂肺的乾嚎。
“梁用!太過分了。”潘破武怒吼,臉上騰起殺氣。
“我打他了嗎?誰看到了。”梁用一臉茫然的攤手,對潘破武不設防。
“我沒看到,那人好像是自己找死撞牆。”葉天無辜的攤手。
“哈哈哈……竟然有這種傻子,自己撞牆玩。”葉武大笑。
“潘兄,撞牆很過癮是吧!你怎麼沒撞死呢?我咒你坐救護車翻車,吃飯噎死,喝水嗆死。”葉成咬牙切齒地說。彷彿一天之間成熟,徹底跟潘建業這些狐朋狗友決裂。
沒辦法,現在就這麼幾個人,不是白家人、潘家人,就是葉家人。梁用明明將潘建業打得半死,卻沒有證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