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個女人。
跟著便發現她竟然還是個女警察,天狼人的警察標識跟地球人差不多,也是一身筆挺的套裝腰間一根武裝帶,上面掛著雜七雜八的警具,此時那個對講機還在閃著紅燈。
梁用心裡一緊,不好,俺竟然將警察打了。而且還是個女的,雖然現在看不出來她長得是美是醜,但打人終究是不對的。
不過這時候俺們小梁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襲警,心裡有愧臉上卻依然是一臉迷茫,滿是無辜又警惕的表情。
“你……你你你……是誰,幹嘛襲擊我?”梁用蠻緊張的追問,順手從旁邊操起一根木棍,可剛舉起來木棍就斷成好幾截,只剩下不到三寸長的朽木握在手裡,他卻絲毫沒有發現,依然將朽木握得緊緊的一副無比驚恐的表情。
“呸呸……你等著。”女警再出吐兩口臭水,臉上青一塊黃一塊的,也看不出來是氣成這樣還是髒成這樣。
“你……你還想怎樣,我報警啦!”梁用此時可不能露陷,索性裝傻到底:“救命……救命啊!警察叔叔救命啊……我的手機呢?”
女警大瞪雙眼愣在那裡,還別說這雙眼睛大大的,一對黑眼珠就跟寶石一樣一下子讓她的形象提升好幾十分。
這什麼意思?他居然喊救命,當我是什麼了,我才是警察,這個片區最厲害的女警霸王花李賽鳳就是我。
女警腦子短路了那麼幾秒鐘,這才反應過來,不屑的大罵:“你一個小毛賊竟然也敢報警,我就是警察,舉起手來!”
她終於找到了手槍,彎腰從臭水裡摸出來,也顧不得髒再次對準梁用。這手槍自然比什麼五四手槍、勃朗寧等高階百倍不止,乃是天狼最新科技的粒子麻醉槍,一槍下去幾噸重的大象也要被放倒昏睡大半天。
“啊!你是警察,別別打我!”梁用萬分驚訝,卻是無比聽話的舉起雙手,還是舉得很高很徹底的哪一種,別提多聽話。
“嘿嘿……警察叔叔別誤會,你聽我解釋。”梁用堆出一臉的笑容,裝傻和演戲其實都是一門藝術,不但要連貫還要配合好。
“呸!誰是叔叔,我是你媽。”女警那叫一個氣,這小賊什麼眼神,俺一個如花似玉的警界之花居然被他看成中年大叔。這一刻連公事都拋在一邊,就從就對我的侮辱,我就要讓你暴打成豬頭。
“咦……大媽,我哪來的大媽,好像她們萬年前都死光了。”梁用無比驚訝,盯著女警仔細看,忽然一拍大腿,蠻不好意思的道歉:“啊!原來你是女的,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我這眼神,原來是警察姐姐,讓你誤會了。”
“呸,誰是你姐姐,嬉皮笑臉的非奸即盜。”女警臉色緩和不少,但說話之前還是一口又一口的呸。天知道她剛才喝了幾口臭水。
“別呀!警察姐姐冤枉,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怎麼會是賊,我正在開門回家。”梁用叫天屈。
“狡辯,我明明看到你在撬鎖。”女警冷笑,終於沒有再呸出口。
“我撬鎖,這是我的家好不。”梁用一臉無辜。
“還狡辯,這家人當兵上萬年,這房子一直空著,根本就沒有主人。”女警怒斥。
“啊!這真是天大的誤會,我就是那個當兵的人,叫什麼來著……對,我叫饅頭,絕對正宗的白麵大饅頭,比美女胸前的饅頭還純潔。”梁用聽得一喜,連忙猛拍胸口解釋,提起饅頭這事,忽然間發現眼前的女警胸脯真不小,很有幾分蕭凌的風采,不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