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怎麼辦?老虎房間得拆除,恢復成籃球場,多餘隔斷要弄掉,鐵絲網倒是可以留下來,多層保護多層安全。
正瞎琢磨,揚鈴快步跑上來:“傻了?在這幹嘛?”
白路回頭看她:“有事?”
“老虎咬人了。”揚鈴說:“八點多咬的,被咬那人送去醫院打針,明臣以為你在外面辦事,一會兒能回去,就沒打擾你。”
“為什麼咬人?”
“是物流中心附近兩個流氓想要去偷老虎,那倆傢伙巨缺德,拿毒針射虎,有一隻老虎中了一針,現在也在醫院。”揚鈴說道。
白路罵聲王八蛋,轉身跑下樓。
柳文青站在客廳,見他風風火火跑下來,小聲說:“彆著急,穩一些。”
白路恩了一聲,呼的開門跑出去。在等電梯的時候給明臣打電話:“老虎在哪?”
“區醫院,和被咬那人在一個醫院。”明臣回道。
“老虎醒過來沒有?”
“還沒,醫生就說要觀察,等等看。”
“等到現在?四個小時了!”白路怒了。
明臣說:“李教授來了,派出所也來人了,剛從市局請來一名藥劑師,在分析毒藥成分。”
“還分析什麼?問不出來?”
“那倆人不肯說,說什麼都不知道,說毒針不是他們的,還說要索賠,說咱們縱虎傷人,得賠錢,不然就告咱們。”明臣利落說明白事情經過。
白路冷笑一聲:“好,給他,他要什麼給他什麼,等我到。”說話間已經跑到小區外的大街上。
他是被許再興送回來的,家裡暫時沒有車。只好打車過去。
天晚且冷,等上好一會兒才來一輛車,一聽說往郊區跑,下意識地就想拒載。白路說:“是我,去醫院看個病人。”
司機仔細看看:“白路?不早說,上車上車。”
白路坐上車,讓司機快開。司機說沒問題,又說:“總有人說起你,今天咱也拉把活人,誰病了?怎麼不去大醫院?”
白路沒心思聊天。說道:“不好意思。我有點兒著急,實在沒心情說話,對不起。”
司機很大度:“這對不起什麼,我知道你。你是個好人。有次半夜打車回家。見司機困,你替他開車,到地方也不叫醒司機。而是等他自己醒過來,然後還一分錢不少給,我們都知道你是好人。”
司機師傅很能說,跟著又道:“誰都有這個時候,都著急,沒事,你太客氣了。”
白路說謝謝理解。
“這謝什麼,聽歌不?全是新歌?還有你的歌。”司機說:“聽聽歌能寬一下懷。”
白路苦笑著說話:“我現在聽什麼也不能寬懷,小傢伙中毒,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什麼毒這麼厲害?那還等什麼,趕緊拉市裡醫院啊,郊區醫院有什麼?只能耽誤病情。”司機很熱情:“有熟人沒?沒有的話我幫你找,我連襟是醫院開救護車的,認識幾個人。”
白路說謝了,又說:“不好意思,我真沒心思說話,能快些到醫院比什麼都好。”
司機很體恤白路,說過上面一些話之後再沒開口,專心開車,也就半個多小時,汽車停在區醫院門口。
白路放下兩百塊錢:“謝謝。”
“多了,一張都多。”
白路開車門跑進醫院,根本沒接話。
司機看看錢,把汽車停進車位,鎖好車門,拿著錢去追白路。
區醫院的夜班門診不算太忙,白路急往裡跑,門口站著好些人,有劉晨、沙沙,還有明臣、李森。
看到這麼多人在,白路皺眉問道:“片場那面怎麼辦?萬一有人又偷虎?”
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