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掉我的紀錄?”白路說:“什麼電影這麼牛?大片?”
“你要說是大片也行。”揚鈴笑道:“等等看吧,票房實在嚇人,是真嚇人,午夜場都爆滿。”
“午夜場爆滿?零點以後?”白路想想問道:“不會是做假吧?”
揚鈴說:“別問我,我不知道,反正你的票房紀錄要沒了。”說到這裡,饒有興趣的盯著白路看:“老闆,要不要想個辦法?”
“想什麼辦法?”白路說:“費那個勁,愛破不破,關我什麼事。”
話是這麼說,只是《一個警察》那麼牛的電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又是全國院線同時鋪開,各種熒幕一起開畫,票價也定的很高,才搞出個不可思議的票房數字,一舉拿下總票房成績第一的位置,可這才過去多久?有倆月麼?居然要被人攆上了?
想想問道:“誰演的?什麼片?”
揚鈴笑道:“全是新人,就是混了一些年、沒有太大名氣的那種新人。”
白路點點頭:“有意思。”
揚鈴說:“我也覺得有意思,等它成功破掉你的紀錄,一定通知你一聲。”
白路恩了一聲,說起燕子的事情:“燕子來彩排的時候,最好帶去醫院檢查檢查,不能上臺的話,最好不要硬撐。”
揚鈴說:“道理誰都懂,問題是能勸住麼?”
白路想了想:“也是,就像你這樣的大晚上不睡覺,一定要留公司加班,真不是好孩子。”說完起身就跑。
揚鈴大喊道:“姓白的,老孃給你打工,你不給獎金還罵我?看我把你公司搞跨,讓你賠死。”
白路深諳吵架真諦,那是堅決不接一個字,快速出去,坐電梯下樓,開車回家。
到家後沒有馬上睡覺,開啟電腦上網,看會兒有關於柏林電影節的訊息,好歹參加次國際電影節,稍稍關心一下總是好的。
這一看才發現真奇妙,國內居然去了這麼多劇組,大小明星很多很多。開幕式那天明明見到很多華人明星,以為夠多了,不想實際去湊熱鬧的竟然更多。
大概看了下,多是說某部國產影片如何如何,有沒有希望拿獎。又有采訪明星。國內記者很給面子,跑去國外採訪咱自己的明星,再弄回國內發新聞,似乎很有點曲折?
電影節上真是什麼樣的電影都有,白路一去一回,來去匆匆,看電影節的新聞報道才知道某些影片有多怪異。有個實驗派先鋒派導演,盯著一個人拍了個四十分鐘的長鏡頭,沒剪輯,就那麼送上去,說是完整一部影片。最讓人驚奇的是,居然是咱們國人。
白路心說,這部電影的最大意義就是讓記者有了新聞點。
這是咱們自己折騰出來的古怪電影,頂多算一個無聊。老外的古怪電影草是真的兇猛,有一部在國內肯定定性為色情片的影片,居然也送展、而且還公映!
那部影片的情節很激烈,激烈到連記者寫報道都只能隱晦的提帶幾句。
這片子還不算最生猛,有個法國導演弄了部現實意義的紀錄片,紀錄一個人怎麼變成殺人犯、又是怎麼做案的,那個兇殘啊,跟德州電鋸殺人狂的有的一比,可殺人狂是恐怖片,這位導演的影片是要反映現實意義……只能說真有思想。
更有思想的是,電影節允許其公映,然後第一場就看吐三個人,二十人中途退場。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二十多個人等於是給電影做了宣傳,於是第二場又進來些不怕死的,結果是繼續有人退場,最後創造一個紀錄,場場都有人因感官承受不了而中途退場,數字是好數百那麼多。
白路看新聞報道的時候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那老人家把自己的影片定行為藝術片的一種。
好吧,聯想到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