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著,好半天才輕聲問,“想我了嗎?”聲音略有點嘶啞和發顫。
我不說話,只拼命點頭。
他這才伸出手臂,緊緊擁抱著我,“我也想你,想得快瘋了。”他灼熱的氣息穿過我的頭髮,順著我的面頰,落在我的嘴唇上。
想思就好像壓抑的悶火,一旦釋放就會猛烈燃燒。在我們雙唇觸碰的剎那,兩人都立即急切的尋找對方,不顧一切的糾纏在一起,恨不能面板緊貼著面板、心臟挨著心臟、口舌攪動著口舌、氣息纏繞著氣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熨帖自已的心靈。
熱烈的吻,立即就粉碎和瓦解了彼此殘破的理智。他以行動讚歎著我的身段,我寬鬆的家居服,很快就被剝個乾淨。他看著我、撫摸著我、擁抱著我、似乎永遠也不會厭倦。直到我密實的包裹著他,他最後的一絲自制力也徹底失效。
他抬起因為激情而潮紅的臉,“看著我,小乙,看著我。”
我抬起睫毛,微笑地面對他,以眼神告訴他我從不後悔,和他在一起我無比快樂。
他的眼神很迷醉,很幸福。
第一次高潮來得又急又快,在我還沒有準備的時候就猛然襲來。我拼命壓制住要衝出喉嚨的尖叫,沒想到本來保守的我,還會有野合的經歷。
23 我就是道德敗壞,怎樣?
“疼嗎?”事後,他坐在亂丟的衣服上,把我整個人都抱在懷裡,不讓我的面板和地面接觸。
我點點頭,輕輕咬了他肩頭一口。
疼嘛,是有一點的。現在不是秋天,不是枯葉鋪地的時光,好在土地還夠鬆軟,就是我的背被小石子硌得不舒服。可是激情來了的時候,哪顧得了那麼多啊。
人家說小別勝新婚,我們是在最熱情和膩乎的時候分開,整整一個月沒有相見。別說肌膚相親了,就連親吻、擁抱,甚至手拉著手也沒有過,早想對方想到不行。幸好我在沉溺於慾望之前,用殘破的力量設定了結界,不然被人看到事少,被山蚊子咬死是真。
野合,也是需要條件配合的,不總是很美。
“你怎麼才來看我?”我和他交頸而擁,片刻也不想分離。
“記得你突然出現的那個古代藝術品拍賣會嗎?”他似乎答非所問,我卻知道他這樣說必有原由,於是點了點頭。
“那時,我想你想得受不了,於是找了這個藉口,來中國,透過合法渠道收購了一些藝術品,所以每週都有機會去偷偷看你。”他繼續說,“其實在那之前很久,我就已經這麼做了,是為了找到你的行蹤。到後來,我不得不舉辦那樣一場拍賣會來掩蓋我真實的目的。”
“那麼你賺了還是賠了?”我扳過他的臉問。他微笑,連著在我唇上啄了好幾下,“用中國話怎麼說?你有旺夫運。”
“你還沒娶我呢,哪是我的夫啊。”我撅著嘴,假裝不理他。
他卻很嚴肅的看著我的眼睛,“你明知道,這八百年來,我想娶的,只是你。”
我感動於他這句話,含情脈脈的與他對視,然後這溫柔不例外的化做了沖天的熱情。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緊緊箍住我的腰身,片刻後我們讓松林中陰涼的夜色也燃燒了起來。煞風景的是,我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還有心情用已經扭曲變形的聲音問他,作為尼娜的奴隸,他有沒有財產自主權。也就是說,他賺的錢歸屬於誰?回答我的是他低低的吼聲。
一夜繾綣,難捨難分。天亮時,我精疲力竭,他卻說要和我談談。
“昨晚怎麼不說?”我瞪他一眼,懶懶的,任他幫我套上衣服,感覺連胳膊也抬不起來了。
“很顯然,昨晚我有更重要的事做。”他輕咬了我的耳朵一下,還順手在我腰上摸了一把。
我想起前幾個小時他那接連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