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離開小會兒。
很快搬個小凳子過來。
按照網上搜的影片教的動作,輕柔的幫著陸燼按摩腿部肌肉,不知道是不是他經常自己捏的緣故。
他腿部的肌肉線條沒有萎縮。
這是好現象。
宋昭昭問陸燼剛才是哪一塊有刺痛,她再試著按按。
陸燼問:“你以前給人按過?”
宋昭昭:“沒。”
陸燼:“你的動作,好像很熟練。”
宋昭昭冤枉,她只是平常會按壓自己的小腿,跳舞的緣故,她很會給自己的手或者腿部做按摩。
緩解疲累。
“我跟宋棉一樣,都是學跳舞的呀!不過我跳的比她好看,所以你應該慶幸你娶的是我,不是她。”
陸燼靜靜聽著,沒接話。
宋昭昭繼續說,“每次跳累了,給自己大腿小腿按摩,可以緩解腿部痠痛。我可沒這麼伺候過人,你是第一個。在你之前,我可連男人的手指頭都沒碰過。”
最後一句,取悅到陸燼。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不動聲色問:“覺得委屈?”
聽懂陸燼的潛臺詞,宋昭昭表態,“不委屈,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你都沒碰過女人的手指頭,我當然也不可能去碰其他男人的手指頭。”
陸燼挑眉,“你怎麼知道我沒碰過?”
宋昭昭反問:“你碰過?碰誰了?
你曾經的女秘書?你曾經的女助理?還是不小心撞到你身上的美女,或者你應酬時有人塞給你的女人?”
說完,宋昭昭委屈的吸鼻子。
“阿燼,你碰別的女人了,你不乾淨了。”
陸燼:“……”
他是硬生生地被氣笑。
手指頭尋到宋昭昭的額頭,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下,陸燼不客氣的曲手指敲她的額頭。
宋昭昭嬌氣聲,“疼。”
陸燼不心疼,“我又沒用力,你喊什麼。”
他提醒,“再給我胡說八道,收拾你。”
說完,安靜一會兒,他淡聲解釋,“沒有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逗你呢。以前我的秘書也是男的,沒有女人。除了你,沒有哪個女人能近我的身。”
宋昭昭聽了心裡美滋滋的。
她是特殊的,獨一份。
想到曾經陸燼下車打架的樣子,宋昭昭不免有些小吃醋,“阿燼,除了我,你還救過別人嗎?有的話,你沒有伸出手拉過她嗎?沒有身體接觸?”
陸燼認真的想了想,“有,救過。”
宋昭昭的心一下子從高處降落。
那他還說,沒有哪個女人能近他的身。
騙人的吧。
不等宋昭昭的話問出口,就聽見陸燼漫不經心地口吻說,“你是最後一個,那天手癢想打架了,正好碰上。
就隨心所欲的把你救了。”
宋昭昭心想:我謝謝你的隨心所欲啊。
她沒打斷陸燼的話。
陸燼繼續說:“救過夜闌,還有延易,還有你,沒了。”
也就是說,他隨手救過的三個人。
現在都在他的身邊。
夜闌和延易也是陸燼救的?
這個宋昭昭還真不知道。
知道後挺驚訝的。
宋昭昭好奇問:“你救過的女人要是再多點,估計現在都後繼有人了。你怎麼就只救了我一個呢?”
她說這句話的本來意思——
是想告訴陸燼:
她是最幸運的那個,他們能成為夫妻,是上天註定的緣分,這就叫做天作之合。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