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細節,完了之後,她說,“先生,小姐好像又有些想見夫人了呢。”
“她自己說的?”站在視窗邊,慕淮南抽著煙,明明滅滅的星火忽明忽暗的,青白嫋嫋的煙霧縈繞了他俊美深邃的輪廓。
“沒有,小姐很懂事,知道才見到夫人不久不能太貪心,所以沒有敢說出來。”小嵐嘆息道,“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有些悶悶不樂的,大概是因為想看到你和夫人吧。”
慕淮南手指間夾著煙。朝浴室的方向投去一抹深深的眼神,他淡淡的聲音浴室裡的人根本聽不見,“最近不太行,等有時間,我會再安排。”
小嵐明白,卻又忍不住試探地問一句,“您現在跟夫人在一起麼?”
慕淮南從喉嚨裡“嗯”了一聲,“先就這樣。”
小嵐高興地笑了,“好的,先生晚安。”
電話收線了,慕淮南凝望在浴室的視線也收了回來,抽了兩口煙之後,他很快滅了菸蒂。
盛夏洗了澡出來,身上穿著一套運動衫,這是她能找得到最不會有暴露嫌疑可以拿作當睡衣的衣服,腳上趿拉著一雙男士拖鞋,她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短髮走出來。
慕淮南本能想走過去給她擦拭頭髮吹乾頭髮,但目光在觸及到她頸脖下精緻清晰的鎖骨時,他步伐放慢了逐漸停下來。
她頸脖白皙,鎖骨精緻而美麗。敞露在燈光裡,有晶瑩的水漬順著她齊肩短髮滴到她的頸脖以及鎖骨上,彷彿泛著一層誘人的晶瑩光澤。
沒有注意到男人眼神頗深的神色以及他微微滾動的喉結,盛夏回頭,“你可以去洗澡了。”
“”
“你怎麼了?”
見他半天遲遲未動,盛夏好奇瞟他一眼。
然而在她目光投過來之前,慕淮南率先移開了視線,不著痕跡地朝著衣櫃走過去,取出一套嶄新的病號服,抿著菲薄的唇,淡淡的嗓音難以察覺到他喉嚨其實暗暗的沙啞,“沒什麼。”
盛夏點點頭,慢慢踱步到他身側,站在衣櫃前,“吹風機是不是在這裡?”
她彎腰尋找著什麼東西,定在她身側的男人透過低下去眼角餘光看到她頭髮溼漉漉的樣子,稍稍有些寬鬆的運動衫罩在她身上,分明沒有任何刻意撩人的感覺,卻偏偏令人突然有種衝動想扒開她衣服的衝動。
慕淮南眼神又深又暗。
像是沒察覺到身側男人越來越危險的氣息,甚至故意對他停頓下來的動作視若無睹。盛夏連他居高臨下眯起眼眸打量的視線都給無視了,依舊還在翻找著吹風機。
終於,她在衣櫃裡翻找的雙手還是被人男人一把握住,緊接著,瘦弱的身體被拽了起來兇猛地按到衣櫃門板上,他野性的氣質這一刻喪失了優雅壓住她的身軀,比她高出一個頭的個子緊緊的挨著她,貼緊她。
燈光的投射下,捏起她的下巴抬高,他靠得她極近極其曖昧得致命,“故意的引誘我,嗯?”
盛夏沒有慌亂,眯著一雙帶笑的水盈眸子,不緊不慢著唇角勾出一個挑釁的弧度,“想要麼。”
他漆黑眼瞳深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呼吸逐漸侷促,嗓音都暗啞了。
而他卻笑著,“你說呢。”
本來就差不多把持不住的男人被她這一致命的挑釁,基本不再有任何自制力甚至也沒想再控制了,說完之後他就俯下身容不得她有閃躲逃避的機會,抬高了她的下頜,一個吻壓到她唇上幾乎沒有節制的吻著。
“唔”
盛夏的被動從來是不言而喻的,在他面前她的抵抗基本沒有效用,所以這一次她乾脆的也不抵抗不拒絕了,任由著他將她逼到窒息。
可是,越是如此,就越是覺得這股違和感終究還是讓人感到不對勁。
孤男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