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問題,俄國科研人員做了幾個實驗。首先在三個試管中,分別加入等量的血液,用成直角的鏡子蓋住第一個試管,將第二個試管,放置在兩個上下相對的鏡子中間,第三個試管,只用一面鏡子從上面蓋住。
“然後將三個試管,置於黑暗的房間裡,一小時後,從三個試管中,各提取少量的血液,在紫外線和可見光區,測量這些血液的光學密度,最後,將獲得的資料與實驗前的測量資料,進行比較。
“實驗發現,透過鏡子反射而來的輻射,對血液的光學密度有影響,這種影響,與血液本身、鏡子塗層的金屬成分、鏡子的形狀以及鏡子與血液之間的空氣成分有關。
“在本身輻射的作用下,機體內的水分子發生了共振,導致血液的防氧化性以及血液中@的活性提高,從整體上提高了機體的生物功能活性。
“利用該科研成果,俄國科研人員研製出了多種治療與保健的方法,比如,將患者置於放有鏡子的特殊暗室,使自身機體形成‘輻射封閉’。
“科研人員希望對這種現象進行深入研究,為人們提供更科學的照鏡子方法。同時,這也可以進一步解釋,女性在梳妝檯前久坐不起的原因。”手指接觸鏡子的地方,清晰地感覺到了冰冷的觸感。有個清涼溫柔的熟悉聲音,從門的地方傳了過來。
“原來如此,以後人家可以更加心安理得地照鏡子了。呵呵,親愛的,你真是學問淵博。好崇拜你!”
轉頭一看,我差點吃驚的坐到地上。趙韻含穿著一襲白衣,舒服地靠在臥室門口,衝著我甜蜜地微笑著。清澈的眼睛,帶著不造作的和煦目光,美得足以讓大部份男人暈眩。
可惜,我是屬於少部分抵抗力超強的人,快速地整理好臉上的震驚表情,說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大門沒有關,我看裡邊滿熱鬧的,就進來了。”她答非所問。
我哼了一聲:“你知不知道,擅自進入民宅是犯法的?”
“人家可不是擅自進入。”她把“擅自進入”這四個字的發音咬得很重,少有的流露出一絲小女孩的嬌嗔,“我是被超凡請來的。”
我望了周超凡一眼,他緊張得大汗淋漓,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只是僵硬地點點頭,似乎有什麼莫大的隱情。
懶得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瞪了她一眼,“對了,剛才你怎麼稱呼我的?”
“親愛的。”
“不準這麼叫,現在學校裡對我的誤會,已經夠深了,你還在給我引火。開玩笑也應該有個限度嘛!”我恨恨地說。
“人家可是認真的。”趙韻含走過來,非常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柔聲道:“你答應以後要娶我,大家都聽到了,賴不掉的喔。
“嘻嘻,我什麼時候應該去拜訪伯父伯母呢?親愛的!”
“不準!”雖然和她柔軟的身體沒有太大的接觸面,可是透過薄薄的外衣,傳來的溫暖以及滑膩感覺,以及胸前的某種柔軟感,也足以讓人銷魂了。
好不容易才擺脫強烈的誘惑,我吼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趙韻含什麼也沒說,只是招牌式地笑了笑,將我挽得更緊了。
唉,女人,如果說女人是水,變幻莫測的話,眼前的這個女人又是什麼呢?恐怕是海,不但囊括了所有水的特質,還隱藏著水沒有的特性。突然覺得有些沮喪,恐怕,如果她不自願說出來,身為男人的我,或許永遠也弄不清楚她想幹嘛。誰叫我是男人呢……
趙韻含打量了一下四周,將視線停留在周壘身上。這位語文教師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她微微皺了下眉頭,叫周超凡倒了一碗水,站在原地,閉上眼睛咕噥了一陣子,然後捏住周壘的鼻子,使勁地往他嘴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