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京。”

鐵娧眸子掠過許些失望，不過並沒有灰心，鼓足勇氣：“牛管事，不知貴府靈梅苑有沒有出租轉讓的意向？”

牛四語氣平淡道：“這個我做不了主，不好意思，韓夫人，牛某還有要事要辦，告辭。”

鐵娧微微頷首，看著牛波帶著木蘭衛遠去，面色漸漸沉凝了起來。

想要在徽京生存下去，必須要有個靠山。

原本租下靈梅苑，再加上與華家大小姐的關係，攀華嵩這個靠山應該問題不大。

這次看來強人所難。

再加上正陽派系作風古板陳舊，眼裡揉不得沙子，似乎也不是最佳選擇。

“師孃，師孃，我終於找到你了。”憨厚聲音將鐵娧拉回了現實。

馬兆這個傻大個揹著包裹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鐵娧面色詫異問道：“你怎麼來了？你師傅呢？”

“師傅說他自有打算，但具體去幹什麼我也不清楚？”馬兆搖了搖頭道，他覺得師傅可能去找桃酒源掌櫃於莎，但是沒有證據，說出來又怕惹師孃厭惡。

鐵娧沉默許會，輕嘆口氣道：“你來正好，我打算另起灶爐，這邊缺人手。”

馬兆面色興奮道：“那太好了，對了，師孃，我大師兄呢？”

鐵娧沒好氣道：“別提那個沒骨氣的贅婿。”

馬兆沒敢再問，轉移話題道：“哦，師孃，那接下來咱們去哪裡？”

“找你四師姐蔣小小去。”

馬兆問道：“我聽咱們館內師兄們說四師姐在徽京混的還不錯，她現在哪個鏢局？”

鐵娧道：“她在教司坊！”

“啊……這……”馬兆吃驚異常。

“做什麼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成為什麼樣的人？”

“那師孃你想成為甚麼樣的人？

鐵娧目光幽幽望向皇城方向，道：“以前只想找靠山，找更大的靠山，現在我想成為執棋手，成為朝堂上一小撮人中的一個。”

柔軟喃喃自語的聲音漸漸變大，到最後聲音夾雜著一股癲瘋，就像是野狼慢慢露出鋒利的獠牙。

“馬兆，你願不願意跟我？”

馬兆身軀微微顫抖，夾雜著許些狂熱道：“我願意，師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