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痛?」
「根本進不去,」我想到韓徹那王八蛋秉持的破處長痛不如短痛原則,補充說,「除非特別狠心,不管我痛不痛。」
醫生露出點不解,我嘆氣,這得問到什麼時候,遂直接自我診斷:「我好像是石女。」說完更傷心了。
他依舊淡淡,「月經有嗎?」
「有,正常的。」
我大概說了一下自己三次糟糕的破處經歷,第一次我記不清進沒進,但痛是痛死了,第二次韓徹是壓根沒管我,當捅破就好,第三次我好像外面都堵住了。越來越嚴重了。
他問我要檢查嗎?醫生認真向我說明,看了可能會影響它的存在。我巴不得它不在,擺手說沒事。
於是帥哥醫生給我開了個小處方,排隊交了十八塊八毛後,我非常羞恥地躺在了操作檯上,兩腿架起。
為了避嫌,他讓一個護士進來,那護士就站在我邊上,讓我別緊張。她越說我越緊張,感覺拿了張癌症診斷報告,正在讓醫生看分期。
「陰|dao形狀很正常,黏膜完整,」他頓了頓,我則吊起一口氣,等待下文,他低笑了一聲,「放心,處|女|膜|沒了,讓你男朋友慢一點,你太緊張了。如果你緊張,心理狀況會影響生理狀態,放鬆點,前戲時間長點。」
走出醫院我也高興不起來,直到走進一家奶茶店,喝了點甜才算恢復心情。
肥仔問我,韓徹是今天回來嗎?
我說是啊,怎麼了?
他說這小子居然沒約局。
我沒什麼心情,只回復,可能累了,想歇一晚吧。
韓徹這種精力過盛族會歇息才怪,他16點下的機,坐單位車回了趟家便去健身房虐腹了。
我18點約了私教打拳,在健身房碰到的他。
我戴著拳擊手套,兩腳分開與胯齊寬,膝蓋微曲,拳頭與面頰平行,拳心向內,收緊下頜,眼睛緊盯「對手」,一拳一拳打向靶子。
跟著私教的好處是他盯得緊,沒法划水,壞處便是因為沒法划水,所以能累癱。
韓徹抄手,虛倚著沙包,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我想說句你知道你黑了嗎,都喊不出來。終於在教練說休息五分鐘的時候,我直接躺倒,大口喘氣,望著健身房的天花板說:「你變醜了。」話嚥了會,再出口,整個意思都變了。
韓徹走近身旁,抄兜俯視我,「是不是看慣了開飛機的,就看不慣我們路橋搬磚的了?」
「瞧你這酸的,」我翻了個白眼,「我是上天多還是走路多啊,當然是看你比較順眼。」
「喲,」他兩手塞進運動褲兜,臉色一下活了過來,撇嘴壞笑,「容我算算,這次還是沒超過三個月?」
我緩緩眨了下眼,重重嘆了口氣,「嗯。」
韓徹抱腿坐下,推推我:「怎麼?吻技不好?」
我兩眼放空:「賊好。」
他眯起眼睛:「活不好?」
我嘟囔著臉,沉默了,這個不太清楚。
韓徹沒追問,直到教練喝完水,笑嘻嘻地喊:「林吻,再來五組。」
我耍賴:「啊——不要。」
「快點,不是你說的嗎?時間就是金錢。」
私教的時間就是我的金錢啊,可是太累了,我像被狐狸精吸乾元氣的書生,死躺在地上不肯動彈,「我不要錢了。」
說完這話,自己數到五秒,還是站了起來。
打完這幾組,我汗如雨下,整個人粉撲撲的,韓徹就這麼看著,中間我扯開嗓子問他:「這麼好看?你不用鍛鍊?」
他還點評起來了,「還不錯,我以後女朋友也要練這個。」
我練得腦袋充血,沒好氣朝他虛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