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張樂鬱悶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
因為那人就是他自己!三個重傷,自己就貢獻了一個名額,能不鬱悶麼?
而輕傷的一百多個,幾乎都是慌亂之中踩踏擠壓造成的。根本就不是那些歹徒直接造成的。最多也就算個間接造成而已。
當然,最鬱悶的是衝進音樂廳的歹徒只有四個。對,只有四個,全折在了張樂手上,這也是為什麼張樂傷口還沒有處理完,事情結果就出來了。
警察無疑是撿了一個形成。四個歹徒,被張樂炸死一個,炸傷一個。打傷一個,打暈一個。
“不會吧?”楊欣兒聽了張樂將聽到的訊息翻譯之後,頓時不可置信的看向張樂,表情有些怪異。
“他們或許只是想製造混亂,吸引並調動警方的力量。殺人,只會把事情鬧大。得不償失。”張樂苦笑了一下,說道。
“那,那他們上樓幹嘛?”楊欣兒皺了皺眉頭,隨即說道。
若只是製造混亂的話,他們已經達到了目的,混亂一起,他們應該趁機離開才是,樓上無路可逃啊!
說起這個,張樂更鬱悶。他們逃到樓頂。卻剛好撞到了那些歹徒退路上去了。
“還記得《張氏夫婦》裡面的一個情節麼?”張樂說道。
楊欣兒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問道:“你是說你單槍匹馬攻入我公司內部,我帶著人撤離的那個情節?”
張樂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在他們身上看到了類似的東西,當時沒有多想,如今看來他們是想從樓頂撤離。我們擋了他們的路。”
“只是我想不通的是那後面兩個歹徒為何我把頭伸出去,他們就直接開槍。好像知曉他們兩個同伴出事兒一樣。”張樂搖了搖頭,說出自己的疑惑。
“或許他們有什麼暗號之類的也不一定。”楊欣兒說道。
或許吧。但張樂總感覺有些說不通。既然知曉兩個同伴出了事兒,就應該知道此路不通,要撤離就得換個地兒,而不是不顧一切的攻上樓頂。張樂不相信這些人還有什麼戰友之情。
想不通,張樂也懶得理會了。這事兒和自己已經沒有關係了,自有警察去考慮。
調虎離山。這個華夏的兵法居然被一群歹徒給運用得如火純青。不管中間是不是有波折,但他們的目的卻是達到了。
他們打進了國際刑警在巴黎的分部,救人成功,而且逃離成功。唯一留下的尾巴就是栽在張樂手中的那幾人。
張樂在現場被醫生處理了一下傷口,並沒有聽其建議去醫院。而是選擇和楊欣兒兩人回酒店了。
他的後背雖然被炸得面目全非,大腿手臂也有少許的炸傷,看著雖然��耍��皇瞧ね饃碩�選�
或許對於一般人來說,確實是重傷。但對於張樂而言,就算不上了。
張樂和楊欣兒兩人是被警察送回酒店的。警察還需要給他們錄一個筆錄。對於張樂兩人,到警察局做筆錄,顯然有些不合適。
那些警察對張樂很客氣,眼神之中甚至閃爍著崇拜目光。他們其實已經從其他受害者那兒知曉了事情的經過。做筆錄,只是一種不可少的形式而已。
那四個歹徒幾乎是張樂一個人解決的,這讓他們無比的震驚。可事實擺在面前,樓頂之上的那些人不乏有誇大其詞的敘述,但那些警察依舊選擇相信。
若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牛叉,怎麼可能做到?
沒什麼可懷疑的,今晚這個城市多個地方出現騷亂,唯一有建樹的就只有音樂廳這一處。不過,讓警察遺憾的是這個功勞卻跟他們沒多大關係。
但是,至少比其他地方的警察幸運多了。他們這兒抓到人了。哪怕這人不是他們抓的。但人在他們手上,那是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