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劉仲,更不能如昔日劉仲一般放手大幹一番。
倏然間,劉嘉想到了劉秀,那個居於梟城的舂陵劉家老三!
“仲將軍何以鬱鬱不樂?”
劉嘉正心神不定之時,倏聞一聲質問,不由得心神微震,抬頭看時,不由得笑道:“剛才被聖上訓斥了一番。敬國公何時返回洛陽,而與大司空同來見聖上,定有要事發生了吧?”
“哦,聖上近日心情不好嗎?”王鳳訝問道。
“敬國公見過聖上自然知道!”劉嘉並不想與王鳳多說,昔日劉寅之死,多少與王鳳這些人有關。因此,劉嘉對這群妒賢嫉能的人極為不屑,儘管這些人無一不是頂級高手。
“報皇上,敬國公與大司空求見!”一名內侍稟報道。
劉玄似乎心情尚未好轉,道:“讓他們在門外候傳!”
“皇上,敬國公說有要事稟於皇上!”那內侍有些猶豫地道。
“好吧,傳!”劉玄也有些無奈,王鳳與陳牧所代表的是軍方中的兩根支柱,而且此二人在新朝中的分量絕不小。
“臣王鳳、陳牧叩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位愛卿平身,不知兩位愛卿有何事呀?”劉玄道。
“謝皇上,臣此來是因樊祟之事!”王鳳直截了當地道。
劉玄神情立肅,關於樊祟之事,自然是大事。
陳牧的目光卻投向殿中的內侍和宮監,劉玄努了一下嘴,那些宮監和內侍知趣地退了出去。
“有事便稟上來吧!”劉玄道。
“臣派出的探子回報,樊祟在前來洛陽之前,便在赤眉軍中作下極度秘密的安排!”王鳳語出驚人地道。
“什麼安排?”劉玄吃了一驚。
“赤眉軍的前鋒營移至東郡附近,大有西進之勢,且赤眉軍各旅有積極備戰的動向,皇上不能不小心呀!”陳牧出言道。
“哦,竟有此事?難道樊祟此來投降有假不成?”劉玄大為震怒地問道。
“依臣看,樊祟此來確沒有安什麼好心,皇上還是小心為上!”王鳳提醒道。
“那朕便在他入長安時,斬了他們,我倒要看看赤眉軍沒有了樊祟,逄安那些人還有什麼作為!”劉玄冷殺地道。
“此事萬萬不可!”陳牧忙道。
“有何不可?”劉玄反問。
“樊祟此賊雖賊心不死,野心勃勃,但此次是以臣服為名來我洛陽,若是皇上在沒有他們想造反的證據之前,便殺他們於洛陽,只怕會讓天下人寒心,往後,誰還敢臣服於皇上?因此,樊祟絕不能殺!”陳牧道。
“嗯,大司空所言極是!”劉玄並不糊塗,在大局之上,他依然不會不明事理,眼下正是天下反王軍紛紛臣服的關鍵時刻,如果他沒有理由而殺了樊祟的話,那隻怕會使天下反王勢力各自為朕,誰也不敢來洛陽受封了。到時候,戰亂仍將無休止地延續。
“那以二位愛卿的意見,認為該如何處理樊祟?”劉玄反問道。
“臣以為樊祟不能殺,我們還要封其官職,但卻不能讓其擁有實權,更永久留在洛陽,只要樊祟留在洛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便不怕他飛上了天,而且赤眉軍也會投鼠忌器,天下各路反王軍自然也便無話可說!”王鳳提議道。
“敬國公是說軟禁他?”劉玄立刻明白其話意,反問道。
“皇上聖明,臣正是此意!這樣一來,既可堵天下人之嘴,二來又可防患於未然,天下自然輕易可定!”王鳳肯定地道。
“大司空的意思呢?”劉玄的目光轉投向陳牧,反問道。
“臣之見與敬國公相仿,臣認為敬國公之計確實妙極!”陳牧附和道。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