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夜羽萱笑靨如花,心中一股暖流滑過。當阿靖舞那場傾世之舞的時候,她跌進了她的夢魘,華麗的堆積著無數的金銀財寶的宮殿像是一座大的牢籠將她緊緊的困在裡面,而她死命的逃怎麼也掙扎不出來。
母后那高高在上冷酷冰冷的警告聲音響徹她的世界中,她是一個公主就必須負擔起一個國家的責任!和親,哼,太好笑了,她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和親?母后,你到底置女兒為何地?
而心中藏的最深的那個人卻慢慢的走遠,她怎麼追也追不上,只留她一個人永遠的留在絕望的深淵之中,冽,你當真如此殘忍嗎?相伴十年還抵不過榮華富貴的誘惑嗎?
“記得要幸福啊,萱,若你自己爭取不了,我幫你。”舒靖容輕輕的擁住這眉宇中悲傷的女子,重重的說道,幸福是什麼,她知道,可是造化弄人,幸福與她那麼快便失去了,可是萱,這個在一開始就給她溫暖的女子,她希望她能擁有。
“嗯。”夜羽萱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夜徹底的靜了下來,舒靖容臨風而立卻有著蕭瑟般的冷意,夜吹寒站立在她的身後靜靜的沒有發出聲音,夜色掩蓋了他眼中變化莫測的眸光,繁華喧囂之後的冷凝寂靜的讓人窒息。
“看戲看的還過癮嗎?”恍若驚雷般的清冷的一聲卻打破了詭異的寧靜,舒靖容冷冽如刀的眼光直射這鬼影斑駁的樹林深處,隨風搖晃的枝椏發出梭梭的聲音,夜吹寒此刻也屏息凝視著樹林深處,全身警戒到最高點。
“阿靖的演技不錯啊,可惜你的任務失敗了”那聲熟悉的如絲綢般的聲音漸漸的出現在夜幕之中,一步一步的搖曳著罌粟般的風情,黑暗中的帝王殺戮之氣淡淡的縈繞在空氣中,氣勢壓迫的讓夜吹寒心中掠過不舒服的感覺。
“哦?是嗎,我可不認為 。”舒靖容挑了挑眉,對著一身黑袍卻勾勒的那禍國殃民的臉越發的蠱惑萬分的墨笙歌,不置可否的給出了回答。
“任務不是失敗,只是難度更大了些,墨笙歌你可以把定金再多加一些。”舒靖容對著墨笙歌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眼中那掌控一切般的自信讓墨笙歌眼中的寒光更甚。
“墨閣主怎會親臨這裡。”夜吹寒對於驀然出現的墨笙歌有些絲的驚異,對於舒靖容的話雖然琢磨到了一些的端倪,但這一切還是要等到單獨的時候才能好好的問清楚,而現在,這個如鬼魅般深不可測的墨笙歌才是他現在最想探尋的。
“如阿靖所說,本尊只是來看戲而已,這部戲越來越有意思了。”墨笙歌輕笑出聲,水色迷離的桃花眼中滿滿的興味,舒靖容很是不喜這種將一切都視為遊戲般的惡趣味,聲音變的更冷了。
“看完了嗎?戲都散場了,還不走嗎?夜吹寒,我們該回府了。”舒靖容視墨笙歌為無物,招呼了下夜吹寒提步便離開了,夜吹寒朝墨笙歌微微點了點頭朗聲道:“墨閣主賞臉到舍下來坐會嗎?
“不必,醉臥美人榻倒是本尊喜歡的,阿靖,晚上時候,窗戶關緊點,不然會有采花賊呀。”舒靖容腳下一個踉蹌,惡狠狠的回頭瞪了他一眼,敢這麼名目張旦的調戲與她?墨笙歌,你若真再敢來,那就試試。
夜幕深沉,已是八月時節,絲絲冷意蝕骨般冰寒,馬車之中,舒靖容和夜吹寒各自坐在馬車的兩邊,各自緘默沒有人說話,夜吹寒閉目依著,眉頭微皺,如玉般的俊臉早就沒了平常的笑意,冷漠冰寒的似寒冬臘月的雪沒有一絲的暖意。反觀舒靖容卻是悠閒的沒有一丁點的緊張,半倚著著馬車中的軟臥墊之上,雖也是輕眯著眼,眉目中坦然的很,平靜無波。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夜吹寒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呃?”
“你為什麼要在宴會之中那麼鋒芒畢露?你是要將自己曝光於眾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