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呃……嗯。”離朱點點頭,聲如蚊鳴。
“好啦!沒關係的。”荼靡出奇得大度,拉著她的手向閣樓走去。“之前我讓忘川下山,就是去找咱們將來要落腳的地方了。反正這醫仙居我也住了一千多年,煩都煩死了。咱們趕快收拾一下,把人家收的寶貝都帶上……”
他嘮叨了半天,忽然腳步一頓,轉頭看向離朱,動人心魄的眼眸裡彷彿落了滿目星輝。“離朱親親難道不問問人家咱們要去哪兒嗎?”
“不用……”離朱搖頭,用力反握住荼靡的手掌。“你要去的地方,便是我要去的地方。黃泉碧落……都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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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
這幾隻原始人終於下山了……
罌粟男VS病西施
“好啦!沒關係的。”荼靡出奇得大度,拉著她的手向閣樓走去。“之前我讓忘川下山,就是去找咱們將來要落腳的地方了。反正這醫仙居我也住了一千多年,煩都煩死了。咱們趕快收拾一下,把人家收的寶貝都帶上……”
他嘮叨了半天,忽然腳步一頓,轉頭看向離朱,動人心魄的眼眸裡彷彿落了滿目星輝。“離朱親親難道不問問人家咱們要去哪兒嗎?”
“不用……”離朱搖頭,用力反握住荼靡的手掌。“你要去的地方,便是我要去的地方。黃泉碧落……都跟著你。”
話說荼靡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將他以前收的大部分診金都兌成了銀票,可這仍然不能掩蓋他婆婆媽媽的本質。因為光他捨不得扔掉的衣服就裝了整整兩箱,更不用說那些琴棋書畫的寶貝收藏。一千多年啊……得攢下多少東西?離朱光看看就有翻白眼暈過去的衝動。
由此可見,收拾細軟當真不是個容易差事。
用荼靡自己的話說,就是忙碌了整整兩個白天不算,還犧牲了與離朱親親鞏固感情的夜晚時光。最可惡的就是忘川,不僅不幫忙,還在一旁黑臉盯著兩人。而離朱幾次想和他說話,卻都被他找藉口躲開了……
是夜,萬籟俱寂、星月無光,兩輛馬車悄然離開醫仙居,往山下行進。每輛馬車前都坐著兩名車伕,均是一襲黑衣、斗笠遮面。離朱開始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看荼靡和忘川都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馬車避開官道,載著三人一路向東。路上倒也平靜,荼靡換回了男裝,更加毫不避嫌地日復一日纏著離朱,忘川卻依然滿臉鬱悶苦大仇深。
一路上春意盎然、山水如畫,如果不是急著趕路,且每天面對著四個趕車的人形冰塊,離朱還真以為他們只是出來旅遊,而並非逃命了。
幾人在路上行了大約十天,來到一個叫做雁翅的小鎮上,再往東幾十裡便是三人的目的地,西蜀國都瓊華城。荼靡提議在這裡稍作休整,離朱二話不說舉四腳投了贊成票,而忘川卻依舊是陰翳著眸子,冷哼一聲,便再不言語。
找好客棧安頓下來,車伕在馬廄餵馬,忘川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荼靡要沐浴……於是離朱閒得發慌,自己溜上了街。
雁翅鎮是進入都城的必經之路,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頗為繁華,也正因如此,荼靡才會決定在這裡歇整一天。臨街有不少商鋪,夾雜著一些挑著擔子的貨販,賣的多是隻有男子才會喜歡的珠寶掛飾。不過離朱卻欣欣然蹲下身來挑選,想買樣東西送給荼靡。
珍珠耳墜,不大氣……
貓眼石手鍊,太累贅……
離朱看了很久,眼角忽然瞄到一根玉簪。說是白玉,卻有些暗黃的雜質,跟她那枚羊脂玉佩相比可算雲泥之別。可這簪子巧就巧在那點暗黃正好落在簪頭,彷彿浮雲上塗著一抹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