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一樣,是神經病。”
她說完就站起來,回到臥室,開始翻箱倒櫃收拾東西。我這才明白過來,她是要走。我不能讓她走,她一走,我將永遠找不到答案!我一個箭步躥上去,攔住她說:“你不能走。”
她眼皮抬都沒抬,只說了一聲:“讓開!”
我不會讓開的。我把她打算裝在行李箱裡的衣服重新放回衣櫃裡。我放一件她拿一件,她拿一件我再放一件,我們倆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終於糾纏到了一起。廝打中,楊梅狠狠地咬了我一口,這讓我徹底崩潰了,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將絲襪塞到她的嘴裡,兇狠地把她壓在身下。
楊梅執拗地掙扎著,她越掙扎,我的勁兒就越大。我按住她的雙手,突然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惡毒的慾望猛然充滿了我的身體,我瘋了一樣扯去她的衣服,緊緊地摟著她,讓她不能動彈。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我們兩個都沒勁兒了。我漸漸鬆開楊梅,癱倒在她的旁邊。楊梅一動也不動,只有眼睛裡往外流著淚水。歇了一會兒,她從嘴裡摳出襪子,看著天花板說:“柴嶽中,你竟然敢強姦我。”
我沒說話。楊梅慢慢地坐起來,緩緩地下床,繼續收拾她的東西。
“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你別想離開這間房子一步。”我沒有起來,只說了這一句話。
“我要是一定要走呢?”楊梅挑釁地問。
“你走不了了。在這段時間裡,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我給你做。但是,你不能打電話,不能上網,不能和任何人聯絡,更不能踏出這房子一步。除非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以前都做了什麼。你們是怎麼對付柴圓圓的,又準備怎麼對付我。”
楊梅哭出了聲:“你為什麼要折磨我?你為什麼不讓我走?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很仔細地把楊梅捆好,為了讓她更舒服一些,我用了她最喜歡的一條絲綢裙子。我把這條裙子撕成布條,正好足夠把她的手腳綁得結結實實,然後用小毛巾塞住她的嘴。做這些事的時候,我是既心疼又愛憐,一直祈禱楊梅不要就此恨我。我希望有一天,我們能夠冰釋前嫌,重歸於好。但這一切,又取決於楊梅對我的態度。
把這一切做完之後,我小心地給她蓋上被子,溫柔地對她說:“想喝水吃東西叫我,想上廁所叫我,想跟我說什麼了,也叫我。”
然後,我就不再理睬她,而是繼續去做我的工作。我專心地貼上著那張報紙,在天亮的時候,終於讓它恢復了原樣。我長長地鬆了口氣。
你不能離開(2)
這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法制報,上面充斥著各種發生在城市中的離奇案件,其中就有關於“米兒香香”失火的報道。我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是的,花店燒了,燒得只剩下四周圍牆壁。報道旁邊有一張照片,地上是紛亂的水漬和花朵的殘枝,周邊還有許多圍觀的人,背景是幾輛載重卡車。但是,報道中沒有提店主的蹤跡,也沒有提當時還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這些文字我已經讀了好幾遍了,真看不出還有什麼更新鮮的內容。我無聊地看著旁邊那篇文章——在一間老居民區的舊屋中發現了一個冰櫃,這個冰櫃插著電源,卻用膠帶密封著。好奇的鄰居小孩偷偷潛入這間房子,開啟冰櫃,裡面的東西嚇得他尿了褲子:那是一具被冰凍的女屍。經過核查,是20年前失蹤的一名女性。這件事情中讓人覺得蹊蹺的是,雖然已經過去20年,女屍的面板仍然非常好,富有彈性。那女人就像睡著了一樣。
看到這裡,我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楊梅,她已經半天沒什麼動靜了。我趕緊走到臥室去看她,只見她睜著眼睛,躺在被窩裡像是在琢磨事情。我拍拍她說:“寶貝兒,你難受嗎?要不要我給你翻個身?”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