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我的肩:“你是聰明的,有前途。”
“你什麼口氣啊?放手,你誰啊,總是這樣子?”我大力地甩下他的手。
“你說呢?”他別有意味看我。
我卻不當一回事,一推他:“你離我遠點,別給我惹麻煩。”我原本心情不好,還來惹我,別怪我沒好臉色給他看。
他揉著胸口,委屈地看我:“還真狠,本公子願意聽你的琴,是你的造化。”
哼,他就是這樣高高在上的。
我打量著他,狡猾地說:“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他臉一下就瞥得紅起來,結巴著:“誰,誰看上…你了。”
“那你幹嘛總跟著我啊,別忘了,這是宮裡,我是秀女。”這是身份,不可以愈越一分的。
“本公子在這裡……。”
我不耐地打斷他:“是我的福氣。”
臉色有些不好,他訕訕然地道:“知道就好。”
我差點沒想翻白眼,覺得還是要禮儀一些好。
抱了琴就走,他又追上來,還拉著我的衣服,我靜靜地看著他修長的手抓我的衣服,冷然地說:“放手。”
“你兇什麼?”他有些不悅了。
奇怪了,我都沒有生氣,他來生氣什麼?王孫公子脾氣也不能這樣子。
不露痕跡地往旁邊閃去,閃開他的手:“你不要跟著我了,我要回房裡,你要是跟來,沒你好果子吃的,雖然你是王孫公子,但是於禮不合,皇上一樣會重罰於你。”
他一笑,淡淡然的,似乎剛才的無禮,是別人一樣。
看著我說:“青薔,你倒是有些小女兒家嬌態啊。”
真是輕挑,我皺著眉頭就往回走。
過一會兒,他叫:“站住。”
這二字,竟然隱隱含著威義,讓人心頭一震。
我定定腳步,還是不予理會,繼續往前走。
他冷冷然地說:“好是固執的人,好吧,你走,你回頭看看這是什麼,你要是真走了,你麻煩就大了。”
我唇角一抹笑,我還真就跟他較上了勁,才不會回頭看,抱了琴,走出花蔭之下。
他咬牙切齒:“好一個青薔。”
我便是我,心意就如此,我對他的好奇心不強。
要是我跟他坐一起,讓人發現,我會死得很慘的,在這深宮裡,是一個大染缸,我要保護著自已不受傷害。這個世上,愛護我的人不多,我要保護自已,不讓他們操心。
直到以後,我這固執之意,為我帶來了很多的傷心。
回到廂房裡,宮女給我奉上一盅參湯說:“青秀女,這是司良人讓人送過來的,說是青秀女身子骨差,要補上一補。”
司棋,我來了興致,放下琴:“她現在在哪裡啊?”我一直就沒有看到她。
想到我出宮之後,她是孤寂一個人,也是難。
如今我回來,她卻不知在何處。
宮女笑了:“青秀女出宮的時候,司秀女就生病了,皇后娘娘說湘秀宮不是養病的好地方,就讓司秀女搬出去,先是封了良人的,以後,自然也不是這個了。”
有皇后給她照應著自然是了,沒想到司棋是那般重情重義的人。
我回來了,司棋,也有個伴了。
我們是好姐妹,結識的日子雖然不長,可是心能想一塊去,不容易。
“我可以去看她嗎?”
“現在還不可以,要待司良人的病都好了,才可以探望,以免憂了她休息。”
未寵先封良人,也未必是好啊。
司棋,一路上的風雨,還有得受,如果一心一意不求別的,還好。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