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瞳孔睜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厷詔帝,又看了看正逐步向她走來的李公公,驚恐交加的搖晃著腦袋,心裡有個小小的聲音,不停的吶喊道:不!不行!決不能讓眼前的太監毀了她的一生。
逐再也顧不得劉婉清的警告,將自己的身份娓娓道來。
“哦?滄州的蘇家?”厷詔帝沉吟片刻後,雙目冷厲的看向蘇紫繯,道:“你倒是夠膽,區區一個商戶覬覦朕皇妃的位置也就算了,竟還敢算計丹陽郡主,朕看你真真是活的膩味了!”
真是好險!他正是聽說丹陽遣過來的婢女,這才讓人放她進來。卻沒想到,會中迷情香,倘若不是他憑著一股理智,強烈的忍受著心底的慾望,說不定此女已經得逞,到那時,哪怕是死她也未必會透露出來的吧。想到這裡,看向蘇紫繯的目光,又冷了兩分。
此人心機倒是不小,竟連他的心思都被一道算計了進去呢。到時,若是事發,不說丹陽名聲會受損,就是他,又能好到哪去?堂堂一國之君,強要自己義女的婢女!待到事發,世人又會怎樣看他這個一國之君?一個荒淫無度的罵名怕是跑不掉了!到那時,他不僅不能想著如何定罪與這個賤婢,還要想著如何遮掩過去。
直到此刻,厷詔帝才明白柳如心活的到底有多艱難。
蘇紫繯被厷詔帝陰狠的模樣嚇得一哆嗦,卻也不敢多言。她心裡清楚,多說多錯。一顆心被高高的提起,正當她忐忑難安,不知所措的時候,厷詔帝忽的伸手捏起蘇紫繯的下顎,“這就對了,朕喜歡坦白的女人,早這樣的話,又何須受此屈辱。”
厷詔帝冰冷的說道。隨後,對著李德全隨手一揮,李公公便識趣的退下了。
厷詔帝一把抱起渾身赤(禁詞)裸的蘇紫繯,向一旁的龍榻上走去,隨手一扔,蘇紫繯便‘咚’的一聲滾落在榻上,只疼的她悶哼一聲,卻也不敢表現出來。此刻的厷詔帝再也沒有了先前憐香惜玉的手段,只愣生生的將自己擠了進去,然後肆意的律動著。
蘇紫繯初嘗破瓜之痛,疼的她渾身直冒冷汗,卻也只能搖著牙,獨自承受。
李德全聽著屋子裡傳來的曖昧的喘息聲,還有那吱吱呀呀的晃動聲,直覺的身子裡的邪火竄的更加厲害。恨不能立時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好。
先不說御書房裡的曖昧,就是柳如心,此刻也是好不尷尬!
“你敢偷聽我們談話?!”只見南宮雨彤羞憤交加的瞪視著眼前這個讓她討厭不已的人。
“嘿嘿嘿!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沒聽見,更不會跟人說起的!”柳如心不無尷尬的咧嘴笑道。同時也小心翼翼的向後退去,只待找準時機,便趕緊開溜!
心裡卻暗暗叫苦,莫不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她本來心情低落,漫無目的的行走,來到這個人煙罕跡的地方後,也不知怎的,就睡著了。隱隱約約似乎聽見有人說話,還沒等她剛一睜眼,卻看見眼前這麼刺激的一幕。
只見那南宮雨彤緊緊的抱住了宗政毓燁,甚至還閉上眼睛,將唇湊了過去。這一幕多麼熟悉啊,直看得柳如心臉紅心跳。恨不能趕緊溜開。可是,卻被宗政毓燁‘活閻羅’給發現,甚至還將她暴露給南宮雨彤看見。
“丹陽!”
就在柳如心轉身的一剎那,又被那個讓她不敢直視的人叫住。柳如心愣愣的停在那裡,卻也知道非禮勿視,逐並未轉身過來。
然而,宗政毓燁卻不願意放過她,直接將罷在身上的南宮雨彤推開,然後大步走向柳如心,雙臂一勾,下一刻,柳如心便落入一個堅實而又有力的懷裡……
宗政毓燁一愣,只覺得懷中的身影太過纖細,不過瞬間,便有恢復過來。只見他緊緊的將柳如心抱住,過了隱有片刻功夫,這才伸手將發愣的柳如心推開一段距離,臉上帶著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