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然後對著黃怡芳添油加醋的說道:“小姐,還跟她廢話什麼,向這樣的狐媚子,一見面就該當場打死!如今,她不僅搶了咱們事先預定的客房,還出行為無狀,衝撞您千金貴體,此刻,還死不悔改,竟敢當眾辱及咱們老爺的名諱來!倘若在不給她個教訓嚐嚐,還不定讓她要輕狂成個什麼樣子。”
“啪!”的一聲脆響,只聽黃怡芳憤恨的對著那個做丫鬟打扮的女子說道:“要你來教本小姐怎麼做!珍珠,還不動手!膽敢對本小姐不敬,就得做好自食惡果的準備!”黃怡芳雙目噴火似得瞪向柳如心,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黃怡芳身旁的另一名大丫鬟站了出來。走到柳如心的身旁,高高的揚起巴掌,卯足了勁兒,狠狠的朝柳如心的臉上落去。
眼見那巴掌就要落下,哪知,手掌忽的一疼,那婢女‘嘶’的倒抽一口涼氣,面色痛苦的扭曲起來。
柳如心一回鞭,火龍銀鞭瞬間在那婢女的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來。
“你!你大膽!竟敢上了本小姐的婢女!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黃怡芳一向憑藉著有個做鎮國公夫人的姑母,作惡多端,何時受過這種委屈。一時也沒料到柳如心竟敢動手,不由也火了起來,怒氣沖天的對著身後的幾名丫鬟婆子吩咐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沒看你們的主子讓人欺負了嗎,還不上去幫我給她拿下!”
黃怡芳此刻愣是被嫉妒矇蔽了雙眼,忘記了整個京都能夠擁有如浩瀚的海洋一樣的藍色眼眸,除了聖上親封的郡主外,再無她人。如今,火龍銀鞭在現,更加做實了柳如心丹陽郡主的身份,然,此刻的她又被怒火給充斥,又怎會注意到那麼多。
一旁的店小二在柳如心拿出那條銀鞭的時候,又看向那雙深邃而幽藍的眼眸,對柳如心的身份更加肯定起來。不由後悔不迭。他做店小二多年,自認對於察言觀色的本事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然,沒有想到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先前,他完全被柳如心的美貌所吸引,根本就沒注意到那雙異於常人的眼眸,如今,已為時晚矣!
見黃怡芳身後的那群僕婦即將要動手,連忙站了出來,對著柳如心恭敬的行了個大禮,道:“草民先前沒能認出是丹陽郡主,多有得罪,還望丹陽郡主恕罪!”同時,也希望那黃怡芳長點腦子,切莫在此刻鬧事,否則,若是真的在自家茶肆裡將丹陽郡主給打了,那麼,這座茶樓即將面臨的命運,可想而知。
柳如心見那小二認出自己後,前恭後倨的態度,頓時冷笑不已。總覺得一個人前後的態度,怎可能變化的如此之大。也不叫那小二起來,幽藍的眼眸看戲似得,只似笑非笑的看向黃怡芳的方向,但看她接下來會是怎樣的舉動。
黃怡芳身後的丫鬟婆子們一時間也都被小二的話語唬住,不敢上前。紛紛看向黃怡芳,等待著她的指示。
然,那黃怡芳若是個聰明的,道個歉,然後告饒一番,柳如心也不是那等好事兒的人,此事說不定就此掀過,柳如心也就饒過她這一回。哪知,那黃怡芳自小就驕縱慣了的。又怎會跟柳如心道歉。更何況,她記恨柳如心那非凡的容貌還來不及,如今,又見她身份也高於自己,不由一時被怒意衝昏了腦袋。
同時,惡從膽邊生!心裡劃過一道狠意,只想著,不管如何,先讓人揍柳如心一頓再說,然後趁機毀了那狐媚子般的容貌。到那時,就算告狀到御前又能怎樣?她的容顏已毀,又是一個孤女,又有誰會為而她撐腰?而自己就不一樣了,她有一個做鎮國公夫人的姑母,當今鎮國公乃是她表哥,又是姑母為她內定的相公,諒皇帝也不會為了一個孤女而得罪自己背後的勢力!
此刻柳如心若是知道黃怡芳內心的想法,還真不知是該誇她聰明,還是該笑她傻了!說她聰明吧,人家不知道趕緊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