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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的肩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手裡還捧著一個鍍金的銅盆,正端立在一旁,大有隨時伺候的架勢。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婉清這才收功,接過芍藥手中的毛巾擦了擦後,然後道:“那件事打聽的怎麼樣了?人找到了沒有?”

“奴婢已經盡力了,可是依然沒能打聽到她的下落,求小姐責罰!”芍藥不無愧疚的說道。

劉婉清蹙眉,看了眼那個即老實而又膽小的芍藥,停頓片刻後,這才將目光移開,順便將她話中的不妥之處自動給忽略掉,然後柔聲道:“你也知道,杜鵑是因我才會有此一難,對於能夠一心護本小姐的人,本小姐從不會虧待於她,誰都一樣!”說道這裡,又向芍藥看去,繼續道:“你跟她又是好姐妹,所以,無論如何,一定要仔細打聽,知道嗎?”

“是!奴婢絕不辜負小姐厚望!”芍藥點頭如搗藥。劉婉清見她如此,也不好太過逼迫與她,逐收回了目光。芍藥頓時感覺身子一鬆,不自禁的在心裡輕噓一口氣,然而,心裡卻難免生出埋怨,只覺得小姐不過貓哭耗子假慈悲罷了,如果不是她謀算郡主,又怎會有了後面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

芍藥本就是一個老實而又實在的人,不懂那些彎彎繞然的陰謀詭計。她雖是跟隨自家小姐從滄州一路來到京都,卻也知道,大小姐以前對自家小姐是極好的,宮裡每每有賞賜下來的時候,只要沒有標記的東西,大小姐都會讓自家小姐過去挑選一些,然後才將剩下的留用,或者交由公中打理。掏心挖肺也不過如此,然而,小姐卻還不知足,想要藉著大小姐上位也就算了,還一而再的想要將大小姐踩在腳下才算甘心。

芍藥是土生土長的大周子民,更加懂得知足常樂的道理。像劉婉清的這種作為,不知不覺間已經讓她產生了一種抗拒的心理。不是有句話說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她真怕自己跟著小姐長期以往的這樣下去後,會跟著一樣,變得面目前非!

就像此刻般,她是真心的不想找到杜鵑,否則,依著杜鵑的功勞,她真怕會失去劉婉清對她的信任與依賴。

劉婉清當然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給貼身伺候的人帶了困擾,此時的她正被柳如心即將開業的糧店困擾著。想起南宮羽徽的話語,只覺得柳如心的心思越發的難以捉摸了,不顯山,不漏水的便為自己埋下了這樣一條暗線。劉婉清不由想起自己來,本尊的父母臨終的時候確實給她留下一筆不菲的財富,然而,她在來到京都的時候,已經將那些田產全部變賣掉,換成了現成的銀票等物。如今想來,竟是連一個老古董都不如了。

劉婉清回到內室,將丫鬟全部打發出去後,然後回到榻上,將床帳放了下來,這才亮出胳膊,露出裡面的月牙胎記,一隻手放在上面,心裡默唸了一句,手裡便赫然出現了一疊厚厚的銀票,以及房契地契之內的東西。

看著手中之物,劉婉清眼底湧出一抹暗流。這些都是她在這異世生存的根本。過了年,這具身體就要滿十六歲了,在這古代已經到了說親的年紀,然而,白氏和韋氏似乎都忘記了般,並沒有為她打算的跡象。如今,她也只能靠自己為自己謀算了,否則,一個女子的青春何其的短暫,她不想耗費!

想到這裡,將銀票塞了回去,唯留幾張地契在外,然後拉起床帳,對外喊道:“來人,更衣!”

先不說劉婉清這邊如何算計,柳如心打了一套拳後,只覺神清氣爽,那邊魯嬤嬤已經安排人捧著飯食魚貫而入,見柳如心額上覆蓋著的汗珠,不由嗔了她一眼,囁嚅了兩下,到底將要脫口的話語嚥了進去。

柳如心知道魯嬤嬤想說什麼,只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似為了躲避魯嬤嬤的轟炸一樣,直接便邁著步子,走到餐桌的上首坐下,然後驚詫飛讚道:“哇!今天的早餐真是豐富啊,就知道嬤嬤最是疼我!呵呵……”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