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那丹陽從你眼皮子地下溜走不說,還害得老夫一下子損失兩個得力干將。如今,還有幾名人員因為你的失誤而被關大牢,你以為,單單一句戴罪立功就能贖回你所犯下的罪嗎?”老者慧眼如炬,緊緊的盯著下首戰戰兢兢的人兒。
“舞娘該死,求主上責罰!”舞娘將身子伏的更低了些。明明是數九寒天,舞娘額上卻愣是附上一層汗來,甚至還有汗珠順著她的髮絲低落下來。也不知是因為身上的傷疼的,還是因為畏懼老者的威嚴而嚇得。
“哼!你的確該死!以你犯下的這些罪,即便是將你活剮也難洩老夫心頭之憤!哼,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辦事不牢的蠢材,才會打草驚蛇,讓人早早便有了防備。如今,羽林軍駐紮郡主府,即便是丹陽出行也有羽林軍護航,你以為再要得手很容易嗎?”老者不滿的宣洩著。“如今可好,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暴露目標,繼而害的老夫損兵折將,又被宗政毓燁那個瘟神盯上……”老者似乎越說越氣,越說心中越是不甘,又憶起他跟宗政毓燁無仇無怨,然而,那莽夫卻先後幾次攪他好事……,如此,又將宗政毓燁也徹底給恨上了!
想起宗政毓燁這幾次的動作,老者的面色越發的陰沉起來,恨不能寢其皮,食其肉方能罷休!
舞娘似乎也感受到了老者越發森寒嗜血的情緒,背脊一寒,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慄了下,老者的狠辣,她向來清楚。不由自主的,舞娘將身子伏的更加的低了。腦中卻是迅速的運轉著,思索著怎樣才能度此難關。也不知過了多久,待察覺到空氣中不在像方才那般壓抑,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老者斂回思緒,看著下面俯首在地的舞娘,昏黃的燭光打在她的身上,讓原本就因懼怕而有些顫慄的人兒,顯得愈發的羸弱起來。老者心神一漾,眯起一雙厲眸,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來。
舞娘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等了許久也不見老者發落,這才察覺出老者的異樣來,小心翼翼的抬頭,卻剛好迎上老者那太過灼熱的目光,舞娘心下一緊,如同受傷的小鹿一般,連忙又慌亂的垂下頭去。然而,看在老者眼裡,卻只當她是害羞了!
老者咳嗽兩聲,這才說道:“你過來!”
舞娘抬眸看了老者一眼,又迅速將眼眸垂了下去,然後跪走幾步,來到老者面前,依舊一臉驚懼而又敬畏的模樣,又不乏帶著一抹小心翼翼的討好。
老者伸手,猛地抬起她的臉來,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神色,手指不住的在舞娘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帶著一抹沙啞暗沉的嗓音說道:“不知你方才所說的戴罪立功是怎麼個戴罪立功法?不妨說與老夫聽聽如何?”
舞娘心裡一陣膩歪,卻又不敢忤逆老者,只顫聲道:“舞娘,都,都聽主公的!”言畢,竟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仿若珍珠一般大小的汗水不住的順著額間滑落,裡面的褻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隨著老者另一大掌攀上她身子的那一刻,身子一冷,不住的顫慄了下。
老者眼裡閃過一絲不虞,手上的力道未免就重了些。看著舞娘愈發顫抖的身子,不由冷笑一聲,這才說道:“你怕我!?還是說,你的心裡嫌棄老夫?”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眸光陡然一冷,舞娘心神一顫,不得不強顏歡笑的道:“哪裡,主公能看得上舞娘,乃是舞娘三生有幸才能得來的機會!舞娘又怎敢生出嫌棄之心!”
老者又是一聲冷笑,另一隻大手卻已經撩起舞娘的裙子,探進褻褲裡面,向舞娘的腿間遊走起來,邪笑道:“這就對了!你能這麼想,才不枉費老夫疼你一場!”
這名老者其實並不老,只不過因為他的打扮以及身形總會給人一種很禿廢的蒼涼感,又一直都是寬大的暗色衣袍上身,面上也長年帶著一張人皮面具,每次與這些人會面的時候,又均是在這昏暗的密室中現身,是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