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其中的武夫罷了,哪裡值得一個公主託付終身了。”念君的雙手往身後一負,渾身散發出一股凌然的戾氣,天生都是一死,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你。”蘇劍亭往前跨了一步,怒瞪著念君。
“怎樣?”念君絲毫沒有示弱,同樣也往前跨了一步,堂上的朱大人眼看著低下的兩個人要打了起來,氣急的一拍驚堂木,“都夠了嗎,你們的眼睛裡還有沒有我的存在了。”
念君和蘇劍亭都把頭別向了一邊,一副誰也不服氣誰的樣子,氣氛一時變得僵持了起來,過了幾分鐘,蘇劍亭才又對著堂上抱拳說,“大人,張念君不肯當堂驗身,分明就是有詐。”
朱大人點了下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念君邪肆的樂了,冷睇著蘇劍亭說,“笑話,你我同朝為官,輪品級你在我之下,評什麼你叫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有本事你告到皇上那裡去,讓皇上親自來定奪。”
想要滅她九族,他蘇劍亭想的倒美,既然一味的軟弱退讓只能換來屈辱和血腥,她倒是不介意變得強大起來,不為其他,只為了要保護住她想要保護的人,她不能讓這個身體的父親和星兒無辜喪命,如果這樣,到了九泉之下,她該怎麼樣向這個身體的靈魂交代。
“你……”蘇劍亭氣憤的說不出話。
“我怎麼樣?”念君笑的越發灑脫,就連堂上的朱大人也不禁為之一愣,而她說出話的聲音卻也異常的冰冷,“你這個莽夫,國家有難,你不想著要報效國家,卻在這裡想著要怎麼傷害國家的棟樑,大軍臨行之際,竟然想著要怎麼殺了軍中大將,我真的想問問你,除了這些,你蘇劍亭還會一些什麼?”
姬齊面上的笑容加深了許多,往後退了一步,重新再椅子上坐了下去,蘇劍亭看著念君,溫潤的臉上紅白交錯著,最後變成了赤紅的紫色。
念君一轉身,對著大堂上的朱大人躬身抱拳,“大人,大軍臨行之際最忌斬殺大將,此乃大凶,是不吉之兆,容易動亂軍心,而蘇劍亭身為軍人卻在這裡無故生事,請大人治蘇劍亭誣衊朝廷命官之罪。”
“張念君,你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了,不就是上邊關打仗嗎,你能,我蘇劍亭一樣的能。”
“好——”姬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念君和蘇劍亭的面前,“既然蘇校尉已經這樣說了,這次我的遠征軍不介意多一名先鋒少尉。”
“啊?”這次吃驚的是念君,她一直都奇怪為什麼姬齊這麼能耐住性子坐在那裡沒有阻止蘇劍亭,原來他等著算計呢,心裡越來越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可怕,都說男人是個下半身動物,如果這個男人不但有下半身,還有睿智的腦子,那恐怕就不是可怕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
“多謝王爺成全。”蘇劍亭躬身行禮,看著姬齊這樣簡單的收復了一員大將,念君的心裡那個嘔啊,這都什麼呀,忙著她吵了半天,鬧了半天,竟然讓姬齊不費吹灰之力的撿了個寶。
“嗯,平身。”姬齊說著虛扶了一下,蘇劍亭站起了身體,姬齊又說,“這次的事情你們兩個人各執一詞,本王也不知道該聽誰的好了,張念君在王府六年,本王確實沒有發現她是個女子之身,當堂驗身也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因為這確實有辱張念君的人格,而你蘇校尉也不是個無事找事的人,這樣吧,這次在戰場上你們誰的功勞最大,等戰爭結束以後,今天的事情就用誰的處罰方式,不知道你二人可有意見?”
狐狸,真的是個狡猾的狐狸,念君瞪著眼睛看著姬齊滿臉的得意,,心裡說不出有多嘔,蘇劍亭也怔了怔,這樣的結局恐怕也不是他能想到的,轉頭看著念君,兩個人的目光接觸的瞬間,又賭氣一般的都把目光別向一邊。
“蘇劍亭願意聽從王爺的令。”蘇劍亭再次躬身行禮。
“張念君願意聽從